“日后我们别院处处都这样办事,”薛茗予端着茶盅,威严的目光刀子般慢慢扫过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主仆共同商议各处负责的事项,并且商定每项事情需要达到的标准和要求,制成文书。但凡是有能力,做得到,就留下来好好做事。自认为做不到的,我也不勉强。这别院,可不是长年累月养着洒扫和看屋子的。”
听得薛茗予那句,做不到的,也不勉强,刘婆子手一抖,心一横,就签了字。到哪里不都是要做活的,不过是以前别院没有正经主人好糊弄罢了。可是没主人没事做总归手头也没个赚头,还不如做点事多赚几个钱实在。
见刘婆子签了字,薛茗予又说道,“既然都明确了,我也把话说在前头,做得好,是你们的本分。做不好,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事先也都是念给你们听的了,签字画押可不是闹着玩的,犯了错坏了事,轻的罚,重了大家好自为之”
昨儿给了个糖今儿就都拎来打个清醒的耳光,她也是不得已,次次都指望不上那还养着干什么。见众人头又低了一分,薛茗予满意的点点头,示意无尘喊了下一个管事婆子。
婷姐儿这两天一直在旁边看着薛茗予做事,觉得小婶婶管下人,和她母亲的风格真是截然不同,每一个细节和缘由都值得她细细寻思。
她从小看着母亲管理偌大一个四王府,多年如一日的有条不紊。可是这别院,真是一盘散沙。若是到了母亲手里,必然是有一番雷霆动作的,哪还容许这些不知所谓的下人在这左右摇摆,要会做事的人还不容易,打发不会做事的更是容易。
可是小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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