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efefd”薛茗予有点羞窘,“不管怎样你也不能跟她那样,她那么漂亮。”
“当然没有了。”覃纭修信誓旦旦的说道,“怎么可能呢。不许瞎想。你要信任我。”
薛茗予听了,好像阴霾一下子扫除了大半。她真是奇怪,多年来的定力沉稳哪里去了,气呼呼的跑回来,又乱发脾气,覃纭修亲口保证,她又气性全消。怎么办,这种喜怒哀乐系在他人身上的感觉,又是奇妙,又是让人心慌。
“想什么呢别气了啊。”覃纭修温柔的摸摸她柔软的发顶。
“你是不是嫌我太小了”薛茗予瓮声瓮气的问道。
“什么”覃纭修微愕。
“你是不是嫌我太小了”薛茗予抬起头,眼睛里雾气未消。
“不会。”覃纭修心疼的用拇指擦了一下她的眼角。他早就在心里发誓,会等她长大的。又怎么摊的上这个嫌字呢。
“我是说这里。”薛茗予把脑袋往他颈窝一靠,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柔软的小山包上。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和勇气,脑袋像是被气糊涂了一样。绕是内心比寻常女子开放多了,她仍是羞红了脸。
掌下的柔软让覃纭修呆住了,一团火在心里乱窜,烫得他的喉咙沙哑,烫的他急惶惶的挪开手掌。“茗予,别这样。”
覃纭修一挣脱她的手,薛茗予眼泪又涌了出来,她像是无比认定心里的想法,“你就是嫌我了,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