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薛茗予从缠绵的无法呼吸中解脱出来,才察觉马车已经停了一会儿了。.vodtw.co面执剑轻咳声让她又羞又窘,赶紧去窗格里找靶镜,“呀弄乱了怎么办”
覃纭修帮她压了压发鬓,好似解气不少。“谁让你撩拨的”
“哼谁让你老不着家的”下车时薛茗予气哼哼的嘟囔,话出了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说的像是等不到男人的小怨妇一样。惹得后头搀着她的覃纭修一阵闷笑。
覃纭修不在的这几年,薛茗予也没见过几回皇上。即使进宫那么一两次,也都是随着黑压压的命妇一起远远磕头,再次和覃纭修在清凉殿列席坐下,才发现,上首端坐的老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特别的残酷。老人斑已经爬上了沟沟壑壑的脸庞和露在袖子外的手背上,头发枯败花白,如果说整个人还有点精气神,那就全集中在一双如炬如电的眼睛里了。
“来了,坐吧。”
大殿里两人刚磕头,头顶的声音显得特别苍老和疲惫。
薛茗予挨在覃纭修下首坐着,就见得登公公带了宫女太监都出去了,门没关,登公公一直退到外殿,见人都退下了,才在外殿门口站着。
“纭修,不打算再走了”上首的明黄色身影问道。
“嗯。不走了。”覃纭修微微颔首。
“你想帮谁”皇帝微闭着眼睛,云淡风轻的问道,像是一件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薛茗予瞬间手心攒满了汗。任谁在这么分析着自己儿女是如何盘算自己身后的财产江山,那该是多么凉薄的一种感觉。
“我帮四哥。”覃纭修却是出奇的冷静,不假思索就回答道。
“嗯。”皇帝点点头。“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