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湖画月她已经连续三次没有参加了。.vodtw.co前是因为覃纭修风头太健,此时也是因为覃纭修。那日在元宵宫宴上,她能盛装打扮底气十足,可是听湖画月,她却是不能的。
一个是为了在万众瞩目的时候争口气。一个是在家长里短里赚人气。
二月初九。薛茗予坐了马车往八马胡同去。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她忽然想起,今天,二月初九,该是博沂的生辰。
公孙博沂,多么遥远的一个名字。他比她大六岁,今年该二十一了。二十一岁的男子,定然是娶了妻的吧。不知道博沂娶了什么样的妻子,薛茗予浅浅一笑,心里却是如水镜般清澈。
薛茗予到雨泽院的时候,卫妡冉不在,她去花厅里听管事婆子们回话去了。如今月份大了,身边几个得力的丫头月华月盈月明都跟了去,留了两个后来提上来的大丫头在屋子里,一个名唤月影,一个叫月如。
她们俩也都习惯了薛茗予在卫妡冉这主非主客非客般存在,奉了茶,就由得薛茗予坐在支开的明窗前坐着。
薛茗予发了会儿呆。她觉得她越发像刚来艳京的时候了。不知前路何在,迷茫中努力让自己镇定再镇定。
西凉那边,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音讯。刚开始她还常常写信回去,可是一直都是去的多,回来的一封信都没有。慢慢她也明白了,她从西凉来的特殊身份,可能也不被允许和薛府太过紧密的接触。而皇甫新龠,随着年岁渐大,薛茗予偶尔提起笔来唠叨几页纸,却又作罢,已经都是不适合再如此青梅竹马亲密无间了。
后来渐渐的她也不写信了。那些思念牵挂的人,在记忆里是不会消失的。
呆了一会儿,薛茗予将包袱里做的小孩子衣裳拿出来,翻翻看看有没有线头。线头都是留在外面,她嫌不太好看,就在线头的地方绣个小小的樱桃修饰一下,看起来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