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神色茫然的看了眼无暇,无暇立马结结巴巴的道,“有热水的,有热水的。”说完赶紧出门叫个婆子去拎热水。
薛茗予见覃纭修神色不虞,吐吐舌头硬着头皮去了净房察看一番。
净房一直是她一个人在用,瞥到大大的洗澡用的木桶,和旁边架子上干爽的香夷子,薛茗予想到一会儿覃纭修就要用到这些她的私密物件儿,顿时心跳如鼓。赶紧闪身出来,找了两条新的棉手巾放到浴桶旁边的架子上,又在弦丝雕花瑞兽纹立柜里找出给覃纭修新做的春裳出来。
还好她给覃纭修做了几声衣裳,而这按照她的意思打制的弦丝雕花瑞兽纹立柜占了一整面墙,她将新做的衣裳洗晒熨烫好了也放在了立柜里。不然这时候覃纭修要去洗漱,她还要让人去外院嘉槿堂去拿他的贴身衣物。那用不了第二天整个山庄的仆妇都要知道了。
薛茗予暗暗吐舌头,难怪覃纭修不太高兴,换作别的男人,婆娘如此不上心,岂不是要拍桌子了。于是她将衣物摆放好,赶紧去了翠微山房的小厨房。
等覃纭修洗漱完了,出来一看,竟然就无暇在屋子里站着等他,不禁气结。这丫头又跑哪里去了
“王妃呢”
无暇这才见识到覃纭修冷得要掉渣渣的一面,双腿都有点哆嗦,“王妃去小厨房了。”
覃纭修听得薛茗予去张罗他吃的了,面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薛茗予一边个覃纭修布菜,一边想,乖乖,都快忘了这人本身就是冰渣子做的了。心情好的时候才有说有笑,心情不好简直就要冰冻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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