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被刺得脸上一红。咬着嘴唇走到外间,在弦丝雕花瑞兽纹立柜里翻了一通,想想不对,好像不在这里,转身又进了卧室。
覃纭修支着耳朵听着,见薛茗予迟迟没到床上来,一口气简直要把自己憋死,这丫头里里外外乱跑什么,什么东西偏偏要这时候去找了。他听着薛茗予又在罗汉床旁边黄花梨连三柜橱里翻了一通,才慢吞吞爬上床,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放在弹花软枕下面。
薛茗予钻到了原本她一个人盖的被窝里。春寒料峭,艳京春天的晚上还是有点冷的。只是被窝里多了个人,有一丝热气不断的冒过来。薛茗予平躺着,不解的瞅瞅旁边背对着她纹丝不动的身影,睡着了还是在生那莫名的气么她吐吐舌头,偷偷做个鬼脸就闭上眼睛练数羊神功。
话说覃纭修感觉到人进了被窝,背脊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可是半晌也没听到一句话,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动静,反而呼吸还渐渐平稳下来,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这样的人么他头一回睡她旁边,她竟然乖乖睡觉
向来自诩定力很好的覃纭修不平静了,气呼呼的猛的翻过身来,在薛茗予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就一把将旁边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到了怀里。
“你你你”薛茗予瞪大眼睛,灼热火烫的身躯上高热的温度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覃纭修不是冰块做的么,怎么跟掉火山口了一样。
覃纭修无比的嫌弃薛茗予的啰嗦和后知后觉,直接低头用行动将她的不知所措封在喉间。
滚烫的大手无师自通的溜进了大红的大红薄湖绸鸳鸯被,点起一道火星般在薛茗予光滑的背上一抚,薛茗予在窒息中就感觉到贴身的翠绿蕊蝶纹肚兜松了开来,在她下一瞬连脚背都紧张得弓起来时,一路游走点起的热情已经让她感觉要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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