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覃纭修出门去上衙,无忧就端了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薛茗予捏着鼻子喝下。
两人真真如新婚的小夫妻般蜜里调油,覃纭修接连五六天都下衙就到家。不过到了晚饭后,陪着薛茗予散散步,回了房间就会让执剑将公务搬了过来处理。
薛茗予心有惭愧,都说男人是该建功立业的,覃纭修什么都没说,却尽量陪着她,她是个木头人都觉得软化了。
她就让无忧将本来用作她绣房的东绣房重新整理了一番,摆上宽大的卷书式乌木条案,搬了套古色古香的博古架和顶竖书柜来,挑了几盏光线足的琉璃宫灯摆在房间里。
而条案对面,薛茗予就将本来给自己准备的藤条矮几和三个成套的藤条圆椅照样摆着,看起来好像有点不搭,对面是一本正经的条案书柜,这边是家居风格的藤条家具,旁边的藤条架子上,还摆放着她最近绣的东西看的书。
晚上薛茗予有点忐忑的拉着覃纭修过来,毕竟这风格太混搭了。覃纭修却是眉角微抬,挥手就让执剑将他惯常用的办公东西都搬到了条案和书柜上。
条案上有一个小小的四格三矮一高青瓦小盆景,三个圆乎乎炸毛的仙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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