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点点头。不是被困,是出不来。如果是困住了,那就是动弹不得的。要让覃纭伽能动弹,这样才能在他一动弹时就下狠手。
“四爷走爷的渠道传信出来,说是打算甩了所有人,一个人出来。并且跟爷约好了时间。四爷单独隐蔽起来出湖口,九爷这边就去湖口接应。”
锦瑟听得云里雾里的,怎么一会说四爷出湖口,一会又说九爷去湖口接应呢。越听越听不明白。
薛茗予呼出一口浊气,“四爷出湖口是真,九爷接应是假。对吧?”
无琴还在想怎么说的更明白一点,见薛茗予这么快就明白了,连忙点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
既然现在都瞄准了四爷,那么作为四爷这么些年的好兄弟,覃纭修定然也是在众人的探照灯下。四爷有难,九爷定然是要出手的。九爷出手之时,其实四爷早就是逃出了瓮的老鳖。
四爷身边有看不清的鬼,所以他逃出来,只能是单枪匹马。那鬼就以为,四爷是覃纭修搭救了过去。
“王妃,”无琴见薛茗予不言语,心里更着急了,“王爷说了,人不知道的凶险最可怕,预料到了的凶险并不可怕。王爷说,请王妃莫要太担心,要相信他。”
“嗯,我信他。”薛茗予缓缓点头。覃纭修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既然知道虎狼在前,他定然有备而去的。刚刚二王妃带来的惊慌,也慢慢变成了一股萦绕在心头的坚定信念。
陈氏午睡起来,见薛茗予脸色不是很好,就推辞了敏行大师请她去听禅的邀请。
回程的马车上,薛茗予揽着陈氏的胳膊,头靠在她身上,“您今儿有没有许什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