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请放心,轩轾不敢调动军营人马出动,兵部防线只有加强绝不敢松懈。至于修筑河堤的人员,轩轾将所有发配南方边疆的苦力全部集中起来,专门修筑河堤。”锦轩轾答道。这个答案看来很符合锦胜天的心意,满意点点头而不再发问。
由锦轩轾带路,锦胜天握紧了恭无极的手,趁着两人走在最后的片刻,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咬着牙齿说道:“朕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你,连朕的皇弟也不允许!”
这话换来恭无极瞪圆了双眼,这个男人几时对她有如此的占有欲,也难怪他会在这节骨眼去关心锦轩轾的婚事,原来不过是一句提醒。
任由她脑海里的胡思乱想,他伸出手臂揽在她肩头,一行数人往河堤走去。远远的,就见到浑浊河水的翻腾,让恭无极不禁有些头晕目眩,而不远处,男女老少的众人将石头和泥土混合起来一层层的垒建。
锦胜天松开了她的手,自顾和林同炎姚琨及锦轩轾几人走到人多的地方。恭无极走向了一棵硕大的参天大树旁,背靠着树干,安静的看着这群发配边疆人们的劳作。
有一个身影跃入眼中,正是那趾高气扬的恭如雪,不过两个月不到的时间,竟然瘦了一大圈,旁边有些妇人正是原配夫人顾香菱,两人目光都空洞洞的,手中重复着机械的动作,不少石块她们俩要合力才能抬上去。
这是因果轮回,还是报应?恐怕她们一生都未料到有今天,金枝玉叶又如何,落难的时候不过寻常百姓都不如。苟且偷生,保得住一条性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