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锦妃身体不适,王昭麟不敢怠慢,一路气喘吁吁的赶至朝阳宫,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
恭无极平躺在软塌之上,隔着百花锦帐,将皓白的手腕放在了把脉枕上,王昭麟抬上了两根手指,只感觉到恭无极脉象平和,并没有异象,立刻屏住呼吸,凝神感受了下,还是没有不妥之处,忍不住出声问道:“微臣斗胆,不知道娘娘感到哪有不适之处?”
“本宫感到胸闷难受,说不出的辛苦。”恭无极声音听起来却甚是精神:“王御医是‘把脉问诊’的能手,应该能够诊断出本宫的病因何在。”
“臣!”王昭麟听得出锦妃语气不善,一时有些窘迫,顿了一下才答道:“兴许是娘娘劳累所致,臣会开具好药方,尽快送来给娘娘服用。”
原本搁在把脉枕上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势头缩了回去,也几乎是在同时,恭无极的身子自软塌上弹起,掀开了百花锦帐,满脸怒容的瞧着面前的王昭麟。
“娘娘,微臣……”王昭麟手上一抖,把脉枕无声的落在了地下。
“本宫想知道,王御医开的方子,是用来调理本宫的身子,还是用来害本宫的?”恭无极柳眉挑起,说道。
“娘娘!”王昭麟早已知道不妥,立刻俯身跪倒,额头已经和地面相触,说道:“微臣一心忠于娘娘,娘娘且无听旁人挑拨离间。”
“忠心?”恭无极重复了一句,这两个字自她嘴里溢出,竟然是说不出的讽刺,她道:“本宫自怀有龙裔后到今日,你一共给本宫开具了多少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