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学,小勤看见立本,招手:“你还有什么没给我,咱们交接下。”小伟说:“有啥呀,还要官印呐?”
老师坐椅子,椅子一条腿儿掉了,把老师摔了。
怎么回事儿?这椅子怎么整的?今天谁值日?
今天是小高值日,这椅子是小勤换的摆的,小明偷偷给“做了手脚”。
小高说:我擦的时候看还好好的呢。昨天谁值的日?
谁也不吱声。小勤这时候也不说话。
放学了,小高蔫啦吧唧,像泄了气的皮球。小勤说他能进班委会,也没进。
小勤说:小高的票还挺高呢,跟立本的差不多。小伟不信。
小家说:小高他爸要入党,外调查出了问题。其实,是立本爸去做的外调,回来向组织做了汇报,严格遵守纪律,和其他人包括家人都不说,立本不知道。车间支部大会做出处分的决定,叶叔回家和叶婶说了,小家听到了。小伟问小家:是不是他家亲戚有问题了?我说他尽吹牛嘛。小家说尽蒙人,他爷爷根本不是老红军。小伟说那小勤还说是呢,帮着骗!
教室后边的板报都擦了,那是立本写的粉笔字。墙上面贴的大字块被揭下来,那是立本写的。曲文很生气。姥爷说,不要计较虚名,虚名是留不下来的。人在不顺的时候,别人就把你全盘否定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