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村的厕所里写:“xx马子,容晓宇和她好。”xx看不清了,被人擦过。
晓宇撒尿呲,呲不掉,又用鞋底蹭。老人说,在一个环境里,恶往往掌握着话语权。
小民进来,“干啥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人看看嘛,怕什么?”晓宇说:“你写的?”小民拍晓宇的肩,笑:“我才不写那破玩意。我帮你尿。”小高进来,说:“事儿都做了,还不让人说呀?”晓宇气红了脸,心里说:这是欺负人呐,看软的捏呀,小勤有的破事他不说,立民的事儿这些人都不说,就起哄我,没影儿的事儿……小江来了,弯腰看:“像是谁的字?”晓宇问:“像谁的?”小江晃脑袋说:“看不出来,看出来我也不说。”小民说:“看出来个屁,你也搞哇?”
“这歪歪扭扭的,不是正经写的。”小江提着裤子看那模糊字迹,“大概是用左手写的。”小民说:“看来你写过呀。”小江说:“傻呀,我写了我能说吗?是左撇子的写的。”
蹲着拉屎的小全转转眼睛,说:“左撇子的就用右手写了。”
小民看小全,嘴做出要发声“瘸”字的形状。小全生气转过头,不看他。风往上刮,一股臭味,水已是绿的。小民跳板子,小全蹲不住。晓宇拉小民,小民拉晓宇上板子,晓宇甩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