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震番,拍着桌子,怒吼道:“什么让福惠跑啦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大厅里站着三人,分别是金煞水煞和土煞,其中金煞解释道:“教主息怒啊不,圣上,请圣上息怒,我们一直搜寻到天亮,可还是没有找到福惠的踪迹,将福惠就走那人武功奇高,并且路数诡异至极,我们三人都没有看清出手之人的样貌,我怀疑可能是青云子那老妖怪从中作梗啊”
卢震番冷静下来,思索道:“哦要真是青云子这老妖怪,恐怕事情会有些棘手。”
水煞附和道:“我也觉得金分析的极是,青云子一定是因为我们间接害死了他的首徒,而迁怒于我们,我们不得不防呀”
卢震番深锁眉头,片刻后说道:“传我命令,加派城中巡逻岗哨,叫赤塔抽调城头的守卫下来,全城搜捕,挨家挨户给我排查,发现可疑人等一律格杀勿论一定要保证城里的绝对安全,不能给任何人可乘之机去吧”
福惠迷迷糊糊的躺在满是稻草的马车上,也不知自己迷迷糊糊的又昏睡了多久,终于感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伸了个懒腰顿觉这一觉睡的倒是挺舒服,只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饿的早已经是前胸贴后背,不争气的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叫,倒像是在向福惠抗议一般。
福惠慢慢坐起身,一回头看见前面正在专心赶车的老头儿,福惠礼貌的开口问道:“这位老伯,我们这是要去哪呀我怎么会在你的车上我睡了有多久了你那儿有吃的吗”
福惠断断续续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是这个赶车的老头对福惠的前几个问题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对福惠的最后一个问题作出了回应,只见这个白发苍苍的赶车老头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丢给了福惠,这老头侧着脸福惠也没看清他样貌,福惠打开叠的整整齐齐一层一层的小布包一看,里面是三个烧饼,感觉这老头挺憨厚也没有什么恶意,福惠说了声“谢谢”没用几口就把三个烧饼吃进了肚子,但是很显然这三个烧饼根本就没有填饱福惠此时正饿的厉害的肚子。
“嘿嘿,老伯,我饿得厉害,你那还有没有别的能吃的东西呀您看”
谁知福惠的话还没有说完,赶车那老头就是骂骂咧咧的挥手就是一鞭子,这一鞭子冲着福惠就抽了过来,福惠一侧身险险躲了过去,福惠心里这个气呀觉着这老头有点太不讲道理,刚才还好好的,谁知道这会儿是搭错了哪根筋,或者是自己那句话激怒了人家福惠思来想去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那句话呀正想跟老头讲理的时候,老头一拉手中缰绳停下了马车,由于停的太急了,车上的稻草又松软,福惠一个没坐稳,差点没从车上翻下来,此时福惠只恨自己四肢无力,不然哪里会受这窝囊气呀
“你这老头好不讲道理我哪里得罪你啦不就吃了你几个烧饼至于发这么大火吗你要不想让我吃你干嘛给我呀你”
这个老头将车停下后,慢慢转过了身,当福惠看到老头的面貌后,顿时喜笑颜开,一个轱辘从车上翻了下来,摇摇晃晃站稳身体之后,冲着老头就跪拜了下去,而且是双膝跪地,要知道以福惠的身份,这种礼节除了给当今的皇太后行礼以外,就是在当今的皇帝面前福惠也都是免跪的,可见张耳东在福惠心目中的地位之高。
“师傅在上,不孝徒儿福惠,给您老请安了”
“哈哈啊使不得快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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