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也走了过来,回答梁淼的话,说道:“王爷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反而在明处,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个姜员外既然能免疫我的药物,还跟我们玩了一招将计就计,足以证明这个人的厉害之处,居然隐藏的这么好,想必他的本事和心机恐怕不会在我们任何一个人之下,我猜想他之所以隐而不发,应该是忌惮我们人多,不过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我们要是对他穷追不舍,难保他不会和我们拼命,反过来咬我们一口。”
等水仙将现在的形势分析完毕,福惠随后说道:“不管怎样,我们都是要回去丰都小镇上一趟,姜员外这个人很危险,大家提高警惕,别被人给钻了空子,我也不希望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什么损伤,姜员外这个人人老成精,能抓到就抓,抓不到也不要紧,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当地的官府吧,等了结了这件事,我们就即刻起程前往贵州,这么一折腾耽误的时间的确有些长了”
随后福惠一行人押解着十几个土匪,往小镇方向返回,这一仗可谓是有惊无险,只是袁方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路上时不时的总是问身边的人,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像女人吗”,也许是梁淼害怕袁方真的会改变性取向,除了梁淼以热吻回应袁方以外,其他人听到他这么问都只是笑而不答,袁方的疑问似乎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
而福惠最担心的还是青稚,刚才和土匪动起手来的时候,青稚杀人的样子实在过于凶残,福惠担心青稚的痴症会越发的严重,等过段时间到了大城,还是得给青稚好好找一个会治疗脑疾的大夫诊治一番,毕竟青稚现在这个样子,和福惠是有一定的关系的,福惠只想早日解开青稚心中的心结,这样也可以解除水仙的负罪感,福惠也像水仙承诺过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前提是青稚得恢复清醒啊就冲青稚对感情的痴迷劲头,以后也要帮他物色一段美满姻缘。
福惠带着众人没有急着回小镇,而是先绕道去了江边码头,福惠一出现在码头上,没多久码头的兵长钱进就来到了福惠面前,同时钱进手下的几十名兵士也都列队集合迎接福惠,钱进陪着笑脸来到福惠近前说道:“嘿嘿福爷,您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您,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此时站在福惠身后的,水仙和梁淼两人轻声议论起来。梁淼小声说道:“仙儿姐,你看这些码头上的兵士,他们一个个那鼻青脸肿的样子,哎,这帮人一个个简直都是废物。”水仙撇撇嘴也小声说道:“淼淼,别乱说话,这些人是不是废物先不说,关键是也得看是谁把他们揍成这样的呀。”梁淼用手捂着嘴,偷笑道:“仙儿姐,你说的也是,这帮人仅仅挨了一顿揍,简直都是便宜他们了,还是王爷宽宏大量,没追究他们玩忽职守的罪责,也算他们因祸得福喽。”,结合那些兵士们一个个被打得惨兮兮的摸样,水仙和梁淼一边说着话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福惠回头看了她们一眼,随后在背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其实福惠此时看着面前的这些看守码头的兵士,看着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摸样,福惠也觉得好笑,不过心想这也活该,谁让这帮人平时不好好操练,一遇到身手比他们好了人,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几乎每一个人的眼眶都被打得乌青乌青的,虽然福惠之前来到码头发现熙文戏班的秘密以后,与熙文也就是钟夫人达成了协议,当时为了帮助熙文戏班的楼船脱险,福惠也曾与这些守卫码头的兵士动手,但是这些人的眼眶几乎都是被熙文戏班的人给揍成这样的,福惠之前与熙文约定过不可以再伤及人命,所以熙文也向戏班里的人包括她的丈夫钟卜偌下达了指示,但是也没成想熙文戏班的人为了以最快的速度使码头上的兵士丧失战斗力,居然下手如此犀利,把码头上的兵士都给揍成了熊猫眼。
福惠强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说道:“啊,钱进是吧听你话里的意思,难道是不欢迎我吗”
钱进听福惠的话音有点不对劲,吓得赶紧解释道:“没有不是您别误会,小的怎么敢呀只是您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来,小的有些惶恐,惶恐罢了,有什么事您说小的一定竭尽全力办好,只求您高抬贵手,别再找兄弟们的麻烦了行吗”
这时水仙走了过来,将一块令牌递给了钱进,随后说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看清楚喽,这时什么”
当钱进接过水仙递过来的东西,入手沉甸甸的,他仔细再一看,好家伙,这居然是一块纯金的令牌,长方形有手掌般大小,薄厚适中刚好能握在手中,做工非常的精巧,再一看图案,这不就是皇家大内的物件吗
钱进恍然大悟一般的就要高呼万岁了,可是他抬眼看到福惠忽然向他做了不要声张的手势,到了嘴边的口号却是没有喊出来,不过钱进还是双腿一软就要拜倒下去,“我,臣说话可能说的有些直来直去,您别生气,我就是个粗人,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