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慕名而往,为追。一路感怀,是思。归后不觉梦到,是念。
未来云台山时,我的心里也有一个云台山,我可以为它渲染不同的颜色,无论赤橙,不管红绿。来到云台山,我才知道,它的主色调是青,是绿。可是偏偏迎接我的又是它独特的红。
红石峡,我的第一站。
红是秋的点睛之笔,红石峡是绿中一点红。
走在窄而拥的过道上,触摸着红色的石壁,好奇地问同伴,这是自然红吗?
是!我抬头仰望,千米高崖峭壁只有红,捎带着几抹白一点绿――这是峭壁上的野菊。这石壁不该是青的吗?
就算不是青的,土灰色的总该是吧,可上天偏偏独爱它,赋予它漆红的肤色,于不真实――与其说是不真实倒不如说是不敢相信,感叹这大自然的魅力。因为不是在平原,这些野菊无法相簇而生,它们是分散着的,不依赖,不附庸,只需要一条细缝,几滴雨露,半个太阳。我选择了一个较好的位置为它们拍下一张照片。就让它们永远留在我的心头吧。过道的右下方是急泻湍流,青孕白,白染青。上游地势较高,水流缓,因此水呈青色。下游呢,地势陡然下降,匆匆泻下,惹得雪白的水花四溅。叠嶂层峦,平潭错落,流水潺潺。各方都是美景,到处自成画卷。
出了红石峡便可以看到子房湖了。子房,是汉三杰之一张良的字,据说张良帮助刘邦成就了霸业之后为了自保曾隐居于此,因此这个湖以子房而命名。“淡却人间封侯事,寄情山水亦悠悠”突然想起这两句诗,一种心如止水,荣辱不惊的恬然呼之欲出。
在这般青山婀娜,碧水幽幽的的仙境,划一叶扁舟,漾碧波万顷,任心绪流连婉转,闲看花开花落,静观云卷云舒,怎不是美事一件?我竟然羡慕起张良来了。透过车窗,可以看到湖面阴一半晴一半,金光闪闪,碧波透明,呵呵,子房湖什么时候学会了变脸术?跟车的导游小姐说这湖里有桃花水母。
桃花水母?古时又称桃花鱼的桃花水母?我没有听导游小姐关于桃花水母的解说,却想起了一个关于桃花鱼的传说。人会因为各种事而流泪,但如果为深爱的人流泪,眼泪中便会出现桃花鱼,当对方感应到了,就能够看到两条翩翩起舞的桃花鱼,以后就不会舍得再让她(他)流泪了。
好美的传说,不管真实与否,我愿意去相信。但我不知为什么是因为眼泪而看到了桃花鱼,我希望是欢笑。不过但凡与爱情有关的故事,总是少不了曲折,免不了眼泪,这样想也无可后厚了。身旁的他,眼中闪光,是快乐的,没了往日眉宇间的暗忧,暂且的忘却也罢,有意地抛掷也可。
这一刻,他是欢快的。我的内心也是欢畅的,不仅仅是因着他的欢乐而欢乐。我将手放于他的手心,看了看他,又将目光投向了这片承有千年历史的湖。
山不离水,水缠绕着山。云台山大大小小的瀑布不计其数,有高俊挺拔水流急湍的亚洲第一高瀑,有耳鬓厮磨窃窃私语的情人瀑,还有酷似“丫”字的丫字瀑.......青山对峙,峰峦交错,加一带绿水。如诗如画,醉透游人心扉。还有天然壁画,泉水在岩壁上流动,撒下水珠点点,在太阳的辉映下,流光溢彩,满目生辉。我住步在溪水旁,看溪水在石间跳跃。
随和?执拗?到底哪个才是水的性格?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是随和。遇石绕道而行之,是执拗。记得有老师这样评价过我,随和起来很随和,执拗起来也是非常执拗的,张爱玲也有这样写过她的主人公,一个人的性格是难以改变的,若不是一要改变这样的性格,我愿意一辈子坚守。拣一处空地坐下,让思绪放松一会。苍翠的山,墨绿的水,相依相偎。
山为夫,水为妻,相扶相持,树木草林,花鸟鱼虫,是山水的子孙,好一幅天伦图。上邪,我欲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又兀地冒出这一句,可能是受了这美景的感染了。
收回思绪后继续前行,走到不老泉处,好多人在那里接泉水呢。专家考究,这里的泉水集太行山夏雨冬雪,渗透流动百里,是优质的矿泉水。我想,接泉水的游人未必会相信喝了这泉水真的可以“不老”,大家追求的只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精神上的娱乐。我也有接泉水的**,但只是“**”,并没有行动。我轻轻地摁下快门,既然我不能够亲自体会这种乐趣,我借别人之乐来自娱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决策。
猕猴谷。游猕猴谷的时候已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但看大家都兴致高昂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说歇歇。看到“囚笼”里的猴子时,说实话,心里很不舒服,我不喜欢它们被人类囚禁起来,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哪个公园没有这样的现象?我只能选择默然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猕猴谷里有没有老虎我不知道,但这猴子确实做了大王,不然这谷不会以猴子为名,不然有人不会不顾体乏身累来此看猕猴。
有几只猴子从笼子里跳了出来,顿时在断崖石壁间腾挪跳跃,时不时又下来同游人嬉戏逗乐,展现着大自然之灵的魅力。猴子表演很是逗人,看它们训练有素却又不失顽皮的天性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如果,给它们足够的自我空间,它们将这种天性发挥的更好。
万善寺是有云台山第一天的最后一站。对于寺庙,我素来是极少去的,一是因为自己不信佛神,二是我觉得现在的寺庙早已失去了它的本质,“普渡众生”“大慈大悲”只是一个“莫须有”的名冠。但终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