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真是说得好听,我怎么学?我跟谁学?宋义为何要这样安排?难道因为我这次解决了楚军御寒棉衣,让他才有了这个安排吗?一连串的问号在狄风头脑中形成,他想进一步争辩一下,让宋义改变主意。
“上将军,属下的确不知如何屯田,还是另派高人吧!”
“狄将军谦虚了,纵观我们楚军之中,高人非你莫属,宋某早就知道,还望不要推辞。”
这时候,狄风突然想起了宋义儿子宋襄,心想你宋义既然要让我屯田种地,那么也要來上一个陪着的,想让我当农夫,我就让你的儿子在我手下比农夫还农夫。也许是心存了这种报复心理,狄风朝宋义扫了一眼说道:“既然属下推脱不过,那就让宋襄协助和叫我如何屯田吧!”
“哈哈哈,宋某原本是想让狄将军你照顾襄儿,也曾想让襄儿协助与你,然宋某思來想去,还是让襄儿前往齐国为上,况昨日已接到齐国的请柬,想让襄儿去齐国为项,过几日就要启程,狄将军是明白人,自然不会误了襄儿的大好前程。”
不听这句话还好,听了这句话,狄风在感觉心里冰凉之后,接着便感觉心口有些发热,嗓子发咸。狄风清楚自己的心口发热和嗓子发咸意味着什么,自己可能要吐血。
“上将军,你……你怎么出尔反尔?”狄风强忍着心中的难耐说出了这句话。
“狄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來?宋某做什么出尔反尔了?可说來听听,也让诸位将领们听听。”宋义故作不解的说道。
什么叫玩死人不偿命,这回狄风算是领教到了。
狄风感觉自己的似乎沒有了力气,自知要是把他与宋义私谈的事情当众说出來,对自己也沒有什么好处,这个哑巴亏得吃,不好吃也得吃,就权当买一个大教训吧!
“既然上将军不能改变主意,那属下只好遵令!”这句话狄风说得很无奈。
“宋某就知狄将军会以大局为重,不会计较个人得失,实乃为我楚国之楷模,倘若人人如此,何愁我大楚不兴也!”
狄风真想朝宋义骂一句:“什么不兴也,我是你宋义的爷!”但狄风不敢开口说话了,他怕一张嘴说话,血会从他的嘴里喷出來。
“上将军,那就这样吧,属下有些头晕,先回去休息一会儿。”狄风说这话时,身子有些摇晃起來。
“快把狄将军扶回帐中歇息,诸位现在也都散了吧。”宋义朝众将说道。
钟离眛早就发现狄风的情形有些不对,当宋义的话音一落,奔过來便扶住了狄风:“狄兄弟怎么了?天冷冻病了吗?”
“钟离兄,我沒病,就是浑身发冷!”
“你看看,浑身发冷还说沒病!”钟离眛怪怨地说道。
钟离眛把狄风扶出中军大帐,看见韩有心带着几个亲兵等在外面,便把韩有心和亲兵们唤了过來,让他们把生病的狄风护送回营帐安歇。闻听钟离眛说狄风病了,韩有心立刻上前搀扶住狄风的左臂,又让另一位兵士搀扶住狄风的右臂,把狄风扶到了坐骑跟前。
“狄将军,你还能骑马吗?要么小的背着你回去吧!”搀扶狄风右臂的兵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