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看见了吧。”知味队长复活后首先关心起自己作为队长的面子问题。
“不会。他都已经睡着了。”浅辄回答。
蜡烛一闪,照在劫昄伤脸上的光线照在复活的两人身上。右旅问:“为什么被我看见就可以?”
“不要将蜡烛移到这边来。”知味队长大喊着,复活后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处于全裸的状态。
“切。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右旅并不在意,但还是将脸转了过去。
以跑出100米9秒成绩的速度,全身赤裸的知味队长向队服室跑去。
“等,等我一下。”浅辄不自然挡着身体用力奔跑着。
“真是逊毙了。”
拿着代表两人转生的蜡烛,右旅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我也是个女生,简直不把我当人看。他们男人还真是爱面子,不想要让新队员知道自己已经挂掉的事情。明明是带着新人进行一次实地战斗教学,反而成为了需要帮助的一方。
还有他,为什么睡着了,他不是留下来陪我一起保护转生过程安全的吗?
“喂,快醒醒,该你换班了。”
来自云端之上的声音,劫昄伤还是头一次睡的这么沉。像是有张力的深度睡眠,如深水潭般困住了他。费了点力,劫昄伤才清醒过来。刚一醒过来,手里就被塞了两盏烛台,劫昄伤打着哈欠。
黑洞洞的走道中站着一位女生,他带着困意理解着目前发生的事情。
“别吹灭了。”留下一句话,右旅离开了。
穿着队服的知味队长出现在眼前,劫昄伤刚想要站起来敬个礼。却遭到知味队长伸手制止。
想要站起来,又坐了回去。知味队长拿走劫昄伤手中的蜡烛。要在蜡烛燃烧殆尽之前到阎王殿报道,否则失去下一次复活的机会。
“打倒了骨朵痂吗?”
端着蜡烛跑走了,劫昄伤急忙中询问知味队长,他没有回答。
“在红色烟雾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样端走烛台,浅辄也一句话没有说,就走了。劫昄伤感觉到一种被排挤的感觉,好像对方在责备自己的感觉。毕竟从事发当天到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他才按照指示见到了右旅。
难道是我的延误,造成了什么可怕的后果?劫昄伤心里感到不安起来。
一头雾水,他想要了解一下情况。推开了职员室的门,他想要知道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想要询问蝶谷雨具体情况。
门打开,蝶谷雨在收拾已经枯死的花。她的动作不缓不急,按照预定的节奏井然有序处理着转生后的残余情况。
一转头,“盯着看,盯着看,不可以打扰她哦。”早已离开的右旅出现在旁边,她关上了门,同时门也推出他。
说完那句话,右旅又不见了。劫昄伤心里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心里十分别扭。
走出职员大楼,劫昄伤在路上遇见了右旅。她依旧是双手插在上衣口袋中,听着音乐。
大脑突然嗡嗡作响,右旅的附近出现亮光。强烈的亮光让劫昄伤意识到,那光线不是照射在她身上的,而是出现在自己大脑中的。从一个斜30度的上空视角,劫昄伤看见牛头和马面夹击着一个人。马面隐蔽地抽出长剑刺中那个人,而那个人就是自己。
奇怪地事天天有,在这里莫名其妙地发生,也没有个人来解释一下。劫昄伤继续走着,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场景。
后面传来声音,他看见一个牛头人在朝自己奋力跑了过来。在他跑过来的瞬间,劫昄伤出其不意地伸出腿绊了牛头怪人一下。牛角一下插进身后马面人的胸口,马面抽出的长剑也刺进了牛头怪人的身体中。
是刚才出现在我脑子里的牛头马面,他们的样子都没有变化。他不能问,谁也不会回答他,劫昄伤本来决定走回家,结果还是按下了住宅的钥匙。
一束光将劫昄伤接回家中。
“原来是他。”
“看来就是他了,能够预感到危机,并从中保护自己。是他错不了。”
双方分开,牛头马面身上的伤口已经不见了。他们化作牛马以极快的速度跑走了。
感觉就差一点了,劫昄伤正在与蜂刺盲战斗。
自从知味他们两个端着蜡烛跑走,劫昄伤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了。他们这个队伍的任务都要由右旅和他来完成。
差一点了,在力量上我完全可以胜出,可是要打倒他的话还是需要我的剑。剑掉在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劫昄伤往那边看了一下。
战斗陷入僵局,蜂刺盲的力量不是很大,可就是摆脱不掉他。双手被牢牢抓住,蜂刺盲试图用手指夹断劫昄伤的手指。可是他们的骨骼差不多坚硬。
可恶,这样一来就没完没了了。劫昄伤双手与蜂刺盲交叉相握,互相推搡。劫昄伤是想要与他分开施展拳脚,偏偏蜂刺盲不肯松手。张开嘴,里面伸出圆锥形的尖刺,蜂刺盲控制住自己不让动原来是这样。
情急之下,劫昄伤后仰身体,拉直手臂的同时向蜂刺盲用力踢出一脚。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只脚上,蹬出地一脚让劫昄伤以蜂刺盲的腹部为支点悬在空中。
扯断了蜂刺盲的双臂,可他的手指像锁一样卡在劫昄伤的手上。劫昄伤从他的控制下逃脱,迅速去捡自己的剑。
双手上有另一副手,让劫昄伤捡不起地上的剑。他的手指能够碰到剑柄,可是不能够握在手里。
失去双臂,蜂刺盲仍旧以极快地速度接近劫昄伤。他将自己尾部的毒刺甩向劫昄伤。迫在眉睫的情况下,劫昄伤选择坐下来,他选择掏出一颗糖果。
“淡定地坐在那里,等死吗?”
“给我站起来!”
在右旅说完话的瞬间,蜂刺盲被烈焰包裹的剑刃杀死。炙热的热炎让蜂刺盲化为灰烬。劫昄伤本来打算用吐出糖果给蜂刺盲一个惊吓,然后用脚夹住剑刺过去。他想要解释,右旅才不要听。
一下扯掉他双手上的一双恶灵的断肢。右旅催促着他继续攻击下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