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意味深长的看着钟蛟,眼神中饱含深意,这个时候也只是看那钟蛟能否看懂罢了。
只可惜钟蛟始终怒视着南宫辰,在他的眼中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无论你信与不信,这一天总会到来。”说罢南宫辰很潇洒的带着独孤瑾灵从钟蛟的面前离开,独留下还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的钟蛟。
说起那皇位之事,其实在钟蛟看来,自己还小,这种事情一定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就算是太子又怎样难道规定了只有太子才能够继承皇位吗他不过是闲云野鹤,想想都与皇位扯不上关系。
“喂你们怎么能够就这样不负责的走了”等到钟蛟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家伙也只能对他们两个的背影大喊。
一脸不开心的坐在马背上,独孤瑾灵时不时瞥一眼身旁的南宫辰,有时这个模样还伴随着哼哼的声音。然而南宫辰对于这样的独孤瑾灵感觉到非常无奈,简直不能把这个女人怎样,更是不知道应该将她怎样。
“不知瑾妃娘娘是嗓子不舒服,还是眼睛不舒服呢”眼看着再走一会儿就可以与皇上汇合了,想想与独孤瑾灵这样也不是什么办法,索性停了下来。
既然已经停下来了,独孤瑾灵也就那样看着南宫辰。这眼神之中说是愤怒,但看不出来有很多;说起来嫌弃也还是有的,可惜并不多;仔细看看还有那么一丝遗憾,这样的眼神不管怎么看都没办法令人懂啊
“瑾妃娘娘您倒是说啊”倒也不是他南宫辰急性子,而是现在的独孤瑾灵的确是让人感觉到着急,根本就不知道说这个女人什么。
很怂的缩了缩脖子,随即小声说道:“本宫一直都非常想要捏沽国太子肉嘟嘟的脸,你也看到了,他的脸就算是不伸手去捏,都可以看出来是很舒服的。如果刚才再与他在周旋一会儿,说不定就可以捏到了。”
这实话说了,怎么半天就是听不到有人说话呢
独孤瑾灵唯唯诺诺的抬起头,只看到南宫辰的脸已经黑了,手握成拳头,看那样子的确是半天都不可能说上一句话。
既然南宫辰不愿意说话了,那她现在可是愿意说话了:“本宫知道错了,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你看那钟蛟也就是沽国太子的脸肉嘟嘟的,难道其他国家太子有像他那么可爱的吗”
是,这一点南宫辰是愿意承认的,没有哪国的太子能与钟蛟相提并论,对于那些歪瓜裂枣的太子南宫辰也不愿意多看两眼。但是这个钟蛟也不代表自己会心甘情愿的多看几眼,怎么说都是敌国,瑾妃娘娘有这样的想法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瑾妃娘娘这些话可不要在皇上的面前说了。”无论南宫辰现在怎么想,眼前的女人就算是再美好也不是自己的,反观自己能够给的也就只有友善的提醒罢了。
难以避免的一愣,随即点头:“南宫丞相就放心吧本宫再怎么笨也不会在皇上面前说这样的话,这样的话说出口可是意味着不可避免的罪啊”
“知道就好。”南宫辰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在表情之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面对南宫辰,总有些话说不出口,需要憋在心中,这一憋有的话最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了。许多时候,独孤瑾灵都觉得人非常奇怪,奇怪到就是连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
当左丘鸿渊再次看到跟在南宫辰身后的独孤瑾灵时,全然不知笑是怎样的表情了。
“瑾妃这是去哪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国君,而她也不过是他的嫔妃。
垂帘微笑:“臣妾不过是在这幽谷林中随意走走,也没有想要去哪里的意思。”对于自己的角色,独孤瑾灵切换起来非常随意,简直就是不需要任何技巧。这个男人叫自己什么,自己就是什么。
到现在,他开心就好。
“可是瑾妃你一个女人就这样在幽谷林中随意走走,你可知道这幽谷林中也不全是野兔山鸡以及小鹿,总还是会有些飞禽猛兽等着瑾妃。”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是遮掩的平静,以及随意,左丘鸿渊只感觉到气不打一处来。
她依旧骑着马,浅笑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左丘鸿渊:“那臣妾这一路可真是安全,并没有碰上皇上所说的什么飞禽猛兽。不知这样是否是托了皇上的福分还是怎样。”
“呵,这大概只能说明是我们的瑾妃娘娘福大命大,大概让瑾妃娘娘再这么自己在幽谷林中转一圈可就说不准了。”
“臣妾听不懂皇上在说些什么。”
“哦一向冰雪聪明的瑾妃娘娘现在怎么在装傻呢”
“臣妾的确不知。”
旁边的人都没有看懂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连左丘澈都需要问一问南宫辰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