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长大后总是嫌弃会嫌弃他不像是一个师父,而他也会嫌弃她越长大越不可爱了。【】总之两个人互相嫌弃是没有少过的。
至于这样的嫌弃也只是在两人还会每日相见时,而人也总是这样,就像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病。
翠儿会抱怨蓝琪怎么没有跟去沽国,而蓝琪却总是说:“谁愿意跟那个家伙一起在沽国了,每天看到他都感觉到烦,现在看不到了岂不是更好”
“得了吧”翠儿也会送给蓝琪一个白眼,随后也并没有要多说的。
嘴上总是否认着,这也是大多数人会做的事情。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若是真的到了蓝沨身边,蓝琪会怀疑自己就像是个老妈子一样在他的耳边不听的唠叨,甚至到最后这样的唠叨自己都感觉到烦。
见面之后两人也的确开始互相嫌弃,到最后在对方的身上已经找不到可以挑出来的毛病时,总会有一方会制造一些让人说教的地方,另一方也会乐此不疲的与他一同演这么一出戏。到最后,大概看的人都会感觉厌倦,而他们并不会。
听了翠儿的话,蓝沨在看了一眼不愿看向自己的蓝琪,不自觉的低下头笑了,只是为何这一笑是如此苦涩
见那家伙终于走了,蓝琪立即到翠儿的面前,拉着翠儿,一脸紧张问道:“诶,你说这家伙真的靠谱吗我怎么有些不安,对这家伙还是不太放心”
轻轻甩掉握住自己的手,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小姐妹,忍不住扶额:“得了吧每次都说这样的话,你也看到蓝沨师兄的表现了,难道每次都不是因为他我们才能将这人物完成”
让蓝琪仔细回想,似乎真的是这样的。
不知蓝琪是转念想了什么事情还是怎样,只是看到她叹了口气:“可是你也要知道这个家伙喜欢掉链子。”
“那也是在小事上,他也是有分寸之人,怎会在大事上掉链子呢我说你啊”翠儿看着蓝琪已经不知道话到到底要怎么说才算是婉转,她能够听明白,叹了叹气,“太过忧虑的事情就是太多了,特别是你那师父也就是我的蓝沨师兄,你说你这么担心他,心中真的就没有这么个人吗”
噔的一下,蓝琪的脸不知怎么突然红了,转过身捂住脸。翠儿绕道她的身前,也不将她的手拿下来,只是清了清嗓子:“你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有些话难道就一定让我说明白你才能清楚吗可是这样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啊”
“我觉得自己现在听好了,翠儿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对翠儿挥挥手,想要让这丫头离自己远一些,这样她也好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知从何时开始,总是会担心关于他的事情,无论是大事小事,只要是到他身上的事情,在她的眼中这些事可都是大事,若是出了半点差错都是不可挽回的错误。翠儿和杀都会说她太过紧张了,其实也没有必要那么紧张,平常心一点岂不更好
当然,如果当初蓝琪听了翠儿和杀的话,现在估计也不会是这个样子。没办法,谁让她就这样犟着自己的脾气呢
面对蓝琪的反映,翠儿对她又是一个白眼不客气的送了过去:“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瞎操心。”
两人在房中等了有一会儿才看到正常的蓝沨。
他依旧老样子,从那时到现在似乎就没有变过一般。如果可以,某人希望此人可以这样更久一些,莫让时间是她忘记了他的模样或是改变了他。
翠儿见此人进来后,立即站起来对他笑脸相迎:“师兄,你可算是正常了。”
展开手中的的纸扇,在身前扇了扇轻轻点头:“让二位久等了。”
蓝琪抬着头,就连余光的斜视都不曾在她的身上发生,正当蓝沨为此事感到伤心时,大概更伤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既然你已经回到原来的样子,我们还是继续说关于我们要进入沽国皇宫的事情吧”
一只手无力的撑着这檀木桌子,另一只手拿着纸扇同时也在胸口处,只见这家伙一脸痛苦样:“难道你们真的坚持要进皇宫吗既然来了沽国,不就应该好好的玩吗”
“你以为都与你相同,一心只想着到处游玩。”
在翠儿看来,蓝沨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锅,还是黑色的。
这么说还真是冤枉了蓝沨,虽说在蓝琪的印象中蓝沨总是四处奔波,有时会带上自己,有时独行,但单单凭借这一点判定蓝沨喜好游玩,着实有些让蓝沨感觉到自己若是承认了可是要六月飞雪的啊
“徒弟,话可不要随便乱说。”
“别闹。”
“是你在闹。”
“明明就是你,不知道是谁开始的时候穿着那妖娆的衣服,扭着自己的腰细着嗓子说话。”蓝琪毫不客气的说出了今后蓝沨的痛处。
尽管现在蓝沨并不认为这是可以戳到自己伤处的话,所以他还在极力与自己的徒弟争吵:“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这客栈吗徒弟你真是没有经历过自己到外面来闯一番,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生活到底有多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