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倏地回身,一下逼近了花祭渊,弯眸微眯,形成月牙的弧度,透着估狐狸的狡黠与猫的慵懒,“神帝国太子难道就这么闲”
他丝毫不在意慕挽歌话中的嘲讽之意,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艳光四射的笑容,“只有对你我才有这个耐心。”花祭渊一双潋潋紫眸噙着笑意,身子微一前探,紫水晶般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慕挽歌,“你心中是不是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的”花祭渊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他迅疾出手,动作极快地一把轻捏住了慕挽歌的鼻尖,还轻轻地拧了一圈,喉中更是溢出低沉性感的笑声。
慕挽歌不觉察之下被花祭渊偷袭成功。这般宠溺地小动作成功地让慕挽歌闹了个大红脸。慕挽歌眼中划过一丝狡黠之意,趁着花祭渊不注意之际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之上,还狠狠地碾了几圈。
花祭渊捏着慕挽歌鼻尖的手一顿,倒抽了一口冷气,面上神色也僵硬了片刻,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如常神色,任凭着慕挽歌使劲碾着他的脚,他强忍住自脚背处丝丝漫上的声音,嘴角勾笑,声音中意味不明,“你这笨狐狸还真调皮。”他说着松开了捏着慕挽歌鼻尖的手,轻轻刮了刮慕挽歌。
他声音很低很性感,又说得暧昧非常,配着他那亲昵的动作,俨然就是一个丈夫面对自己心爱妻子的调皮之举的宠溺与包容。
这不由得让慕挽歌面色更加红了几分,立马收回了踩在花祭渊脚背上的脚,轻啐了一口,“不要脸”慕挽歌真想对着那张笑得如花似玉的脸一巴掌招呼过去。
“那也只是对你。”花祭渊在面对慕挽歌时那脸皮厚得堪比城墙,这些动人的情话说得面不改色。
“哼。”慕挽歌轻哼了一声,斜斜地睨着花祭渊,眼尾微挑,“满嘴甜言蜜语,实在不可信”前一刻还脸颊绯红面含笑意的慕挽歌登时便沉了面色,转身便大踏步地离开。
这次花祭渊没有再随着慕挽歌的身后而去,他整个人如同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处,看着慕挽歌远去的背影,紫眸中各种不明情绪呼啸而过。
原来她不欢自己这样么他以前杀人无数,那些生命在他眼中如同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他从没有喜欢上一个人,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地想对一个人好。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这种心情,他想要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可是她似乎并不喜欢自己的这种表达方式。
花祭渊的心间弥漫开丝丝的落寞,那双光华粲然得堪比日月星辰的眸子一下便失去了所有的颜色。一身牡丹花袍越发衬得他身形瘦削,孤苦伶仃。花袍被寒风翻卷着上下鼓荡,透着一股落寞的味道。
“少主,那北辰烈已经被属下给扔进了窑子里,还特地喊了十来个长相粗鄙不堪又饥渴难耐的女人去陪着他。那些个女人从没见过像那小子那般俊美的人儿,一看到他就立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那个小子想挣扎反抗却奈何被属下点了定身穴,动弹不得。看着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吓得那个小子脸又白又绿的。”竹九抱着拳在花祭渊身后几步远处恭敬地回禀到。
他觉得自己这次有了很大的进步呢。上次他听从少主的吩咐叫了十几个女人和那叫北辰烈的小子共玩鸳鸯交颈的游戏,后来少主看到了那十几个女人后,长眉微蹙,抿着唇说了句,“找这种姿色的陪他,真是便宜他了”
所以这次他就学聪明了,特意找了十几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女人去强了那个小子。现在想来,他这心里真是罪过,要知道,那十几个女人的长相真的是千奇百怪,有斜眼的,有歪嘴的,有斗鸡眼的他在心里都不得不佩服他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找来这么多丑女人的。
哎,真是糟蹋了那么一个俊美风流般的人了。
竹九在心中默默地为北辰烈默哀了一把。
谁叫他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地打了不该打的人的主意呢这能怨谁
竹九突然感觉一股凉风“嗖”的一下从脚底窜上,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悄悄抬眸一瞧就瞥见了花祭渊冷冷扫视自己的目光,他重重抖了一下。
是谁惹着他家少主了吗怎么他周围有很浓很浓的杀气,自己是不是应该识相地尽早撤退
“你除了这个招数就不能想点新奇的”花祭渊目光如剑地冷冷射向竹九,声音寒凉得让竹九如置冰窖。
“少主的意思是”嫌他的招数太过老套没有玩出新花样吗
“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自己领罚去”花祭渊说完一甩袖袍就大踏步地离开了,独留下竹九一个人半躬着身子在风中凌乱了。
自己本来是抱着领赏的心情来的,现在却变成领罚了谁能告诉他这是为什么他究竟是哪里得罪这喜怒无常的少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