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一道明本也不在这本部,四阁高层里有哪些人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得知。所以他们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错开身子给花祭渊放了行。
花祭渊负手与身后,大摇大摆地直往殿内走去,那闲庭散步的模样,仿佛这里不是别人的地盘,而只是他家的一个后院罢了。
花祭渊行踪缥缈不定,如同鬼魅,在殿内几个横掠移行就尾随着北辰烈潜入了一个暗室。
暗室内摆着一个十字形的木桩,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被紧紧地绑在其上,在她的手腕脚踝处萦绕着圈圈冰蓝色的光芒,将她牢牢地禁锢在那根木桩之上,她面色有些难掩的苍白,嘴唇皲裂,双眼暗淡无神地盯着自己面前的方寸之地,仿佛对这个世间的某些事已然绝望。
甚至连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也眉目不动,仍旧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面前的方寸之地,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外界发生了什么。
“灵妃娘娘,今天本殿下给你带了一个客人来。”北辰烈嘴角噙着一抹诡谲的笑意,一双璀璨的桃花眸直直地瞧着那个被绑在木桩之上的女子,见她仍旧没有丝毫反应,他也见怪不怪,似是早已习惯了她这般模样,“这个客人你一定会喜欢。”北辰烈嘴角一弯,可笑意就那么冷然地凝固在了唇角,声音也低了好几度,“太子殿下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那声太子殿下一出口,被绑在木桩之上的灵妃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眼珠子转了转才缓缓地看向北辰烈。
北辰烈坦然的接受着灵妃的目光,目光看向一个地方。
他既然都明言说了出来,花祭渊也不再多做掩藏,大大方方地便从暗处走了出来,眼角噙着一抹艳绝天下的笑意,一双紫眸意味不明的瞧向北辰烈。
“本殿下倒是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一个身份。”北辰烈说到这里嘴角勾出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慕挽歌也是好本事,竟能结交你这般的人物。”
花祭渊也不回话,笑得风华无双,就那么镇定自若地等着北辰烈接下来的话。
“神帝国太子,修为达到归元初级,厉害。”北辰烈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他的面目也有些微微的扭曲,话锋一转,他语气陡厉,“可这又如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世上还是有人能打败你。”北辰烈嘴角勾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你以为,这暗影教就是你这般来去自如的地方吗”
“本宫还真就这么以为。”花祭渊笑容绝艳,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薄唇轻启间说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果然,北辰烈被花祭渊这淡淡的一句话噎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背过气去,脸更是被涨成了猪肝色。
这边北辰烈气得要死,那个人罪魁祸首却仍旧笑得风华无双,恨得北辰烈牙根子发酸。这个男人身份比他尊贵,他忍了,修为比他高,他忍了,可恨的是,这个男人竟然长得也比他好看这就是慕挽歌那个死女人对这个男人不一样的原因吗
他不会忘记,慕挽月及笄礼那日,慕挽歌对自己百般抗拒,可对这个男人,她竟然就能乖顺得如同一只小猫般窝在他怀里任他抱走,她怎么敢怎么敢在自己说了喜欢她之后,还残忍地当着他的面与其他男人那般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