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傲天看着那般的北辰卿,心中就窝火得很。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模样,是不在乎,没将他这个一国之主放在眼里,还是说,他根本就无可辩解
北辰傲天眸子晦暗难明地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神色阴冷,“北辰卿,你可还有其他的话要说”
北辰卿仍旧一袭白衣,远远地跪在御书房的案桌前,低垂着头没有说话。北辰傲天见此,心头更是火大,这个混账东西,从小都是这般地不争不辩,也活该连那些狗奴才都敢欺负于他。
北辰傲天想到这里,眸子深邃了几分。其实他也不是从小都这副样子,以前,他也是个性子跳脱,明朗而又活泼的孩子呢,他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沉默寡言,不争不辩的呢
北辰傲天在脑中搜索了一圈,仍旧没有找到相关的信息。其实,北辰傲天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他的目光和注意力,从来都没有放在过北辰卿的身上。
从小,无论北辰卿做什么,事情做得多么完美,他都不能得到北辰傲天一丝一毫的赞赏。北辰傲天,甚至连抱他一次也不曾。
北辰烈见此,嘴角勾出一抹隐匿的笑容,他就知道,依北辰卿地性子,这件事一定会发展成这种状况。
北辰烈往前走了几步,声音清朗,“长欢利用自己的能力算计慕将军的女儿,这事着实可恶。七弟向来与慕挽歌的关系非同一般,这次得知慕挽歌被长欢害得葬身火海,七弟这番行事,说到底也是重情重义。”北辰烈这话说得意味不明,他看得出来,父皇对慕挽歌那个女人,可谈不上喜欢。
果然,北辰傲天闻言面色更加阴沉。
北辰烈继续说到,“说来也是慕挽歌命大,火起时,恰好被儿臣救了,不然,可怎么给神帝国一个交代,这样说来,那长欢确实死有余辜,七弟杀了长欢一事可没有做错。”北辰烈嘴角挑着一抹诡谲的弧度,北辰卿,本殿下这样说,你可还能忍
北辰烈一双灼灼的桃花眸,直勾勾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北辰卿,嘴角勾出一抹恶劣之极的笑意。
他很清楚地看见了北辰卿紧绷的嘴角,以及那缓缓收紧的双手,北辰烈眼底不由得划过一抹笑意,很好再加一把火,就足够了。
“她也不想想,慕挽歌可是神帝国太子指定的婚定之人,岂是她那么一个女人可以动的真是自不量力”北辰烈说到这里语气狠厉了几分,眼中冷光凛凛,“那个女人,胆大包天,死有余辜”北辰烈话语铿然落地,一字一句间完全是对一个死者的亵渎。
北辰卿眼底闪过不明的光,薄唇掀动,犹豫了好一会儿,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才从他喉中低低吐出,“长欢没有杀慕挽歌。”
傻子北辰烈心中冷嗤一声,刚才父皇那般疾言厉色地苛责于他,他都不曾辩言一句,现在,自己不过是说了长欢那个女人几句,他就这般忍耐不住地跳出来为那个女人辩解。
蠢,真蠢,不懂为自己辩解,却为一个死人争取什么清白
北辰烈嘴角的笑意,越发冷然,“长欢做地那些事,可是有人亲眼目睹,七弟就莫要再为她辩解了。”
北辰卿眉目一冷,心猛然往下沉去。他竟然是连一个死者也不放过吗人都去了,他还要这般诋毁污蔑一个人长欢说她没有杀歌儿,那一定就是没有的。
北辰卿眉眼更加低垂了几分,手攥得越来越紧。他沉着嗓子,沉声回到,“还望父皇明察,长欢绝对没有做出”
“咚”
北辰卿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装着未干墨汁的砚台就冲着跪在地上的北辰卿猛砸了过来,“砰”一声就碎在了北辰卿的面前,浓黑的墨汁溅了北辰卿一脸,浓郁的墨汁味儿萦绕在北辰卿的鼻端,让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北辰烈见此,心中暗笑不已,他轻轻抬眸看去,北辰傲天的神色又冷沉了几分,嘴角绷出一条冷硬的直线。
“你自己还是个有罪之身,你有什么资格为别人说话”北辰傲天声音冷冽,从鼻中溢出一声轻哼,“不自量力的东西”
墨汁顺着北辰卿的脸颊,缓缓往下滴落,在他原本白如冠玉的面上蜿蜒出一条条暗黑色的痕迹,看来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