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烈目光微带着疑惑地瞧着慕挽歌,眉头微挑。
“如何”慕挽歌眉目沉然地问。
北辰烈眼神一深,幽幽说到,“这事,交给本殿下来安排吧。”北辰烈说着缓缓起身,缓步走到慕挽歌面前,微微向前俯身,声音低沉,“五美令,你可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哦。”
北辰烈嘴角挑着一抹笑意,那个皇位,迟早都是他的,所以,他不急,不过,这个女人既然想玩,那他就舍命陪下也无妨,因为,那事,不管成功与否,于他而言,都没多大影响,可是,对于洞天石窟,他却是志在必得,所以,在这一事上,没得商量
慕挽歌眼神微不可察的一闪,声音沉静,“五美令一事,我已经有些着落了,我,必会如约。”
北辰烈嘴角挑出满意的弧度,“如此,那你随着本殿下来吧。”
北辰烈说着,一拂袖袍,当先走出了八角亭中,慕挽歌幽幽起身,敛着袖袍,跟在了北辰烈的身后离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贤妃娘娘的身边多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婢女,那婢女平日里也不太爱讲话,可,不知怎么地,贤妃娘娘却对她器重有加,不过短短不足五日的时间,那个婢女,就从一个三等宫女,连升几级,成为了贤妃娘娘的贴身婢女,惹得其他人是又羡又妒。
私下里,几个自恃服侍贤妃娘娘地资历深,暗中给那个新晋为贤妃贴身婢女的小晚使了不少的绊子,可奇怪的是,那个婢女,次次都能或巧合或幸运地逢凶化吉。
一次两次,还可能说她是得上天眷顾,可次数多了之后,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那绝对不只是运气好而已。
所以,渐渐地,那这个原本暗下使绊子的婢女的,对于小晚,渐渐地也起了几分敬畏之意,私下里,那些个贤妃宫中的婢女,再也不敢议论小晚,面对着小晚,也恭恭敬敬地,不敢有任何丝毫怠慢。
小晚反手关上了房门,缓步来到坐在梳妆镜前的贤妃身旁。
贤妃透过昏黄的铜镜,看到站在身旁的小晚,眉头一挑,语声沉凝,“那事,你,可有什么计策了”贤妃说着回转过身子,眉眼之间满是沉凝的看着那个,站在她前面一两步远的宫装婢女,这话,问得带有几分尊敬之意。
那个婢女虽然衣着朴实无华,一举一动间,尽是一种无法掩饰地尊贵高华之意。
小晚虽然长相普普通通,可,那一举一动之间,却尽是优雅从容之态,让人不自觉的,就忽视了她的长相。
她慢条斯理地拂了拂袖袍,旋身就在一旁的圆木桌旁坐下,嘴角向一侧挑起,噙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自然是有了计策了,只是不知,娘娘愿不愿意”声音平静无波,里面带着几分询问之意。
贤妃闻言,抬手别上了一朵珠花之后,眉目沉静地说到,“说吧。”
小晚从座椅上慢慢起身,缓步来到了贤妃娘娘的面前,小晚微微往前一个探身,语声幽幽地问到,“不知娘娘,为了扳倒皇后,愿意做到哪一个地步”
贤妃似是没有料到眼前之人突然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所以,一时间,她双眸微瞠,怔怔愣愣地呆立在原地,半天没有鬼魂神来。
“娘娘”
直到小晚的声音再次传来,才拉回了贤妃略微有些游走的神思。她晃过了神来,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之意,嘴角紧绷出冷硬的直线,声音沉凝阴戾得就仿佛是从地狱中传出来一般,“只要能够让她死,本宫做什么都是愿意的”那个女人,在陛下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除非那个女人死,不然她,永远都没有机会进入陛下的心中。
贤妃面色变得有些难看,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收紧,留得尖长的指甲,深深地扣入了她掌心的皮肤之中,让她尝到了一种真切的痛感。
就算那个女人对陛下永远没有一副好脸色,可,她知道,陛下心中还是深深地牵挂着那个女人,那种情感,任是谁也不能超越的。
可她,从来不会服输,所以,她非得将那个女人,从陛下心间,深深地剜去
“可陛下心中有她,要除去那个女人岂是那么容易”贤妃抬眸看向小晚,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