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年他是自私的将她掳走,这一点他无话可说,忽的,夏侯雪探究的眼神注视着欧阳凌,心下明白了什么。【】难道欧阳凌对云卿这么执着,是因为……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听说夏侯嵩已经在积极谋篡王位,大有逼宫的意味,倘若夏侯帧不立他为储,他应该还有会更激烈的手段。”欧阳凌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
夏侯雪眉头紧锁,权衡利弊,他不得不答应他,他……要背负的太多了。
欧阳凌知道他的答案会是肯定的,“夏侯军愿意臣降的兵将,我会善待,不愿臣降的,你自可以带走,随时出发。”
夏侯雪蹙眉,“好,但是临行前我要见她一面。”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若今日一别,以后可能再也难相见了,这是他最后的执着。
“不可能!”欧阳凌毫不留情的搁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
夏侯雪没料想他会是这样的答案,脸色阴郁,极度隐忍中。
“你现在还虚着呢,还是平淡点儿好。”南宫雨跟没事儿人似的说着风凉话。
南宫雨默默地见证了谈判全过程,啧啧,欧阳凌这小子行呀,这对夏侯雪来说简直就是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谈判条件,欧阳凌还楞弄得大义凌然似的,到最后了都不让人舒坦。这小子腹黑呀腹黑,也不是什么好鸟。
夏侯雪怒视欧阳凌的消失,他是个既可敬、又可怕的对手。
是夜,夏侯雪的军队早已离去,军中已经传令下来,明日便启程返京,今夜算是众将士这一役睡得最安稳平静的。
欧阳凌立在斑驳的夜色中,在远处看着云卿的营帐,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