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拐嗫嚅了几下,终是没能说出什么,只能从嘴里挤出一个“喔”来,他捡起靠近小房间门的铁盆,忌惮地看了陈尧一眼,最后关门上锁。
又过了好久,陈尧缓缓起身,捡起了地上的吃食,缓慢地吃了下肚:冰冷,难吃,口感像泡水的硬翔,味道像干固的烂蘑菇一样。即便这样,但他必须吃——他的身体需要能量。就在他吃下食物的半个小时后,他感到一阵反胃,干呕了几下后,他感觉腹中一阵翻涌,将那个铁桶拿了过来,陈尧俯身“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
将肚子里的东西吐完后,他有感到一阵剥离感,他的精神告诉他:需要,他需要昨天晚上打那包白色粉末,那个东西,能带给他满足,他的意志却不断抵御着这种想法。
过了许久,这一空虚与满足混合的感觉终于暂时消失,陈尧靠在墙边嘴微张,他感觉现在自己严重缺水,现在他的嘴唇早已干燥的裂开,再一次,他感受到了脱水的感觉,他快熬不住了。
“系统,现在几点了?我被抓几天了?”他心道。
“当前时间晚上十一点五十,宿主被关押一天二十一个小时。”
陈尧听到此处,慢慢逼上了眼睛,希望睡一觉来恢复少许气力。他的呼吸越来越平稳,但就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候,精神一阵亢,他,又睡不着了。
陈尧不断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肉体的疲倦以及精神的亢奋重合在一起都快将他弄崩溃了。他的双目一阵晕眩,眼前的画面再次模糊起来,最终,他的意识再次混乱。
在这精神与肉体的一紧一松之间,陈尧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看见那个不那么衰老的院长在院子里种菜,烧火,在昏暗的灯光下给他们缝补衣服,用收废品,捡垃圾的钱买回来的书本一点一点地教会了他们如何说话认字,如何做人。
陈尧的手向前伸去:“院长……爷爷,对……不起,我,我好痛苦!”无意识地,眼泪慢慢从他的眼角汇集,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上,眼泪碎裂的一霎,陈尧幻觉里的画面支离破碎,接着,他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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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一个破旧但十分整洁的小院,一个老人忽然从床上惊醒——他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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