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来有一丝丝的强迫症,具体表现在喜欢强迫身边人做什么,比如自己出门,就一定会带上王大娘,即使王大娘一点也不愿意。
“大娘,我师父出去了?”赵拓看着王大娘,这不科学啊,师父居然没有带上王大娘一起。
“嗯,你师父出去有小一个月了。”王大娘看着赵拓,将小石头抱在怀里。
“师父有说他去那里了吗?”
王大娘摇了摇头,两人还想说什么,小石头不在王大娘的怀中带了,蹦跳的要去吃糊糊,“好好好,我们这就去吃。”
别了王大娘,赵拓回家推开了自家的院子,村子里都是些熟人,师父是个心大的,自然不会锁门,再说他家这家徒四壁的情况,实在是也没几个财可以谋划的。
门是木门,推开小院中有藤条和茶桌,上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师父平常喝水的茶缸,家里一共三间砖头房,厨房、师父的房间和赵拓自己的房间,墙角堆满了柴火,因着前段日子是雨季,上面竟然长出了木耳。
这些木头虽然师父平时爱答不理的,但赵拓出门见识过一番后,蝌蚪确定这木头价值并不低。
这老头有时候是真奢侈。
打开屋门,里面一切的物品摆放都像是忽然给这件屋子按下了暂停键,人去,屋里却还保留着生活的味道。
轻轻一抹,桌上有灰。
老头确实离开小一个月了。
赵拓将背包随手放下,将老头随地扔的东西捡起来,归纳到该有的位置上。
老头究竟遇到了什么?
走的这般匆忙啊。赵拓看的出来徐福来走起前大概的场景,估摸着是老头忽然有什么事情,匆忙下出门的。
王大娘果然是师父心中的一块宝,自己都不通知,家里也不留信息,可见老头走的有多着急,但居然还不忘给王大娘说声。
赵拓从厨房拿出抹布和打扫工具,将家里搽拭干净,不知道老头去拿了,自己自然无从找起,只能话时间多方打听,却也不一定能知道。
师父有几个朋友,但都住的偏远,赵拓他们家算是距离城乡现代化生活近距离的,剩下的那几位老头,都是几年不联系,联系时就来你家住上个小两月。平时的来往基本靠亲自前往,书信都是少的可怜。
赵拓若是发书信,也许师父都回来了,书信还没到。
不是邮递太慢,是老头很少下山,几个月下来一趟,一趟取几个信件。赵拓他家是生活在老头圈交流顶端的。
还是找机会,找熟人去打探打探吧。
赵拓烧了壶开水,从师父的柜子中拿出老头珍藏的茶叶,和一盏紫砂壶,美滋滋的品上一杯。
妙哉。
老头的珍藏果然是名不虚传,好喝的很呢。
赵拓之前经常偷喝老头的茶叶,但多以失败告终,经常刚刚泡开,不知道在哪里窝着的老头,歘的就出现在面前,盯着赵拓,夺过自己的茶壶。优哉游哉的坐上躺椅,唱着小曲,品着徒弟泡好的茶叶。
每有一个悠哉老头的出现,就有一个无辜的少年顶着水缸金鸡独立。
“师父我错了。”
“怎么错了?”
“我不该偷喝您的茶。”
“知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