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惠文你别生气,我真是忘了你还在车里。”
曹云芝一路赔着不是,郑惠文的脸拉的老长,跟长白山似的。
“大嫂,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苏简那丫头搞的鬼?”
“跟小简没关系,她不在饭店,给我们订好餐,她就出去办事,说好一点钟来接我们去公司。”
“她干啥去了?”
“说是去华府大学,见她的师兄。”
郑惠文气的肚子鼓鼓的,一看饭桌上的残羹冷炙,更是气的要吐血。
“你们大中午的吃龙虾?”
“打特价,淑香说她没吃过,正好餐厅打特价,就点一只给她尝尝。”
一物降一物这句话,就是给郑惠文安排的。
她自己本身素质就不高,遇到于淑香才知道,啥叫强中更有强中手。
这个老娘们,一身土腥味就算了,农村哪个不是土里刨食?
可是你出门能不能换身干净点的衣服?穷不怕,破也不怕,起码衣服上面没有饭粒子,菜汤和泥巴,浆洗干净,别人也不会瞧不起。
她可倒好,跟街上的流氓乞讨人员一样,那阵子出京城火车站,还差点被收容所的同志给带走,她们三个在车上就被怀疑是人贩子。
用郑志的话说,你做对啥了?吃龙虾?
“大嫂,她是你小姑子?”
曹云芝讪笑着,“你别生气了,晚上大嫂给你也买一只,谁也不给吃,你一个人吃,咋样?”
一旁于淑香剔着牙,吃饱喝足了,又开始惦记她的宝贝儿子,说着说着开始哭起来。
倒霉催的,这饭叫人咋吃?
“都是你给惯的,溺子等于杀子,你还有脸哭?他坑走我大哥公司两百万,又想炸京城的大学,把他能耐的,咋不上天,与太阳肩并肩?”郑惠文一摔筷子骂道。
于淑香哭哭啼啼,跟白艳春倒苦水,“姐,她一路上都在骂我,你咋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