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楚钰儿以后大概不会再作妖了。”慕定安道。
“我相信也是。”傅言说。
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只有灰心和痛苦,她也绝不希望,心上人看到自己那一副模样。
该解决的事解决了,县令那儿要等一等,一个官员接受惩罚,是有流程的。
现在需要重振安言医馆,买不到的药材得尽快找来补充上。
开了春,药材也生长得快。
第二天,夫妻俩就上山了。
春天万物新生,找回来满满一背,傅言打理着药材,有人来到院子找他们夫妻二人。
“老大,嫂子,交代的药材都买回来了,都放在医馆里。”
“好,大家辛苦了。”傅言说。
“还有,关于县令的那些把柄,已经送到了知州大人的跟前,知州大人是个公正不阿的,想必会严惩。”
“嗯。”慕定安应了一声。
傅言发现,这些人在慕定安面前禀报什么,也不回避她了,哪怕是很隐秘的事情。
这也是慕定安的授意吧。
当一个人毫无保留,不再隐瞒,说明是完全把她当做了自己人,完全的信赖。
来人把话带到,又离开了,傅言让他留下来吃饭,他委婉推脱。
吃过晚饭,傅言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把今天采的药材理好,慕定安也在旁边帮忙。
事情一件件解决,她心情不错,打算美美洗一个热水澡。
东厢主卧房间很大,原来的那个浴桶也搬了进去,和床之间挡了一座屏风,仍然显得宽敞。
慕定安将水加好,傅言正要解衣服,看到他杵在一旁。
“那个,我要洗澡了,能不能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