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狼子野心的畜生!”一位李翰林冲了出来,扑向了长案,却尚未碰到桌案,便被掀倒在地。
那李翰林人被扣住,却依旧挡不住他唾沫横飞怒喝着。
“恒亲王!枉圣上如此看重你,扶持你,信任你,枉我等一直视你为正直忠良!不想你竟是如此丧心病狂的禽兽败类!圣上在南线杀敌,可您作为他的亲叔叔,竟然在背后插了他一刀!你此刻以太子做筏子,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掌权?然后呢?你是要摄政?还是要篡位?”
这话一下说到了不少人心里,顿时引起了一阵附和,马上又有一位老臣冲了出来。
“李翰林说的不错!当今圣上乃一代明君,此刻虽有小小战事,可大周大部分子民都是安居乐业。你们将年幼的太子扶立上位,必将引乱局!届时兵荒马乱,民不聊生,你们是真正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看着俩老臣,众臣顿时群情激愤,纷纷声。
可朱广恒却只冷笑着一挥手……
尖叫声四起!
刀起刀落。
两个老臣顿时蜷缩一团,在金砖上尖叫着打起了滚。
而金砖上留下的,除了斑斑血迹,还有两位老臣的一人一只耳朵。俩老臣痛苦不堪,痉挛不已。
朱广恒,他竟然当真在朝堂动起了刀。
所有人顿时有了几分噤若寒蝉。
“本王说话你们都听不到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你们做臣子的,谁做天子没多少区别,别那么迂腐!想想你们的小命和家人!小小诏书而已,你们怕民不聊生,便好好辅佐太子!太子成为一代明君时,你们也能名垂青史!”
朱广恒示意宫人上来清理了现场。
他又特意让将两只带血的耳朵装了盘,送到了陈阁老的面前。
陈阁老的腿一软,吓得跌坐在地。而一直站在陈老身后的御前侍卫见陈老怂了,顿时蹙起了眉,一脸嫌弃将其扶起,随后垂下了眸子。
朱广恒见状顿时乐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个老东西!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看着陈老被那侍卫搀扶着却依旧直不起腿,朱广恒得意万分。
可那被割了耳朵的俩老臣明显是硬骨头,即便痛得撕心裂肺,却还是半点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两人歇斯底里地高声咒骂,大有宁死不屈之意。
“来人!割了他们的舌头!他们若敢挣扎,下一刀,便直接拿下他们的人头!”
所有人都看出,恒亲王杀鸡儆猴的意图很分明!
俩老臣不曾畏缩,依旧高声痛骂,表示即便人头落地,也不会沉默投敌……
团团侍卫一围而上,掰正他们的身子,撬开他们的嘴,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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