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里面的毛子听着,金爷我手下的小弟们可都胆小的很,很容易被吓到,你们要是哪个弄出点什么古里古怪的动作,难保不会被吓得手脚N瑟,到时候走了火儿,让你们变成了蜂窝毛,那可就对不住了!”屋子外,一个与我脑中所想象的场景,根本毫不相关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靠,怎么会是他!?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不换的出现,让我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好像自己正在做一场很混乱的梦,梦中什么乱七八糟的情节涌现,都不足为奇。
不过不管怎样,在如今的状况下,我至少不用再憋着同归于尽的想法,与这几个来历不明的俄国佬拼命了。不及多想,我便扯开嗓子大喊:“金爷!我在这儿!”
金不换听到了我的喊声,也将嗓门的分贝提高了几个加号:“老毛子,别废话,赶紧放人,金爷我耐性不太好,还有帕金森,等的久了,突然犯病,弄残一个两个的,破坏了咱们的国际友谊就不好了!”
这他妈都哪跟哪啊?我是越听越郁闷,看这意思,我这是要被一个有帕金森的小黑胖子,带着一伙儿胆小爱N瑟的小弟给拯救了?我靠,不靠谱啊,不靠谱,这小黑胖子难道就不能说点什么豪气一点的狠话吗。
金不换虽然说得乱七八糟,驴唇不对马嘴,但显然俄国老头儿还是听得懂金不换话中的意思,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却也当真不敢乱动分毫。毕竟不管是从武器的先进上,还是从人数的多少上讲,这次金不换都是占据了绝对的上峰。
转眼之间,优势一边倒的偏向了我们,但我是真想不明白,金不换到底从哪找来了这么多会使用狙击步枪的打手,难道这货除了盗墓之外还兼职走私军火?又或者他是警察安排在盗墓组织的无间道?
俄国老头儿也是见过大风大浪,明事理的人,瞬间便明白了自己人所处于的劣势,片刻便做出了决定,挥了挥手,便有一个俄国佬在背后用刀子割断了绑住我双手的麻绳。
真可谓风水轮流转,几分钟前,我哪里想得到,现在会是这种情况。我站起身,先活动了一下腿脚,又揉了揉被捆绑的酸痛的手腕,然后略显嚣张的伸出手来:“老爷子,照片和简报借来用用吧?”
俄国老头儿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先是一愣,但随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将照片和简报一并递到了我的手中,我拿好揣入怀中,既然来的是金不换,那这两样东西,估计一会儿我就得和他好好研究研究了。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是必须要做的。转过身,我坏笑着看向刚才那个挥拳打过我的缺门牙俄国佬。
缺门牙俄国佬见我看向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我一击重拳直接砸在脸上,出了一声惨嚎。我也不再去管他,头也不回的迈着潇洒的步伐向屋外走去。
说实话,那一刻的感觉简直是爽爆了,我觉得自己是高大的,是威武的,是潇洒的,也是牛掰,当然,那只握拳打过缺门牙俄国佬的手也是疼的……
出得屋门外,一切景象尽收眼底,果然如我所料,这屋子是某个山沟之中的一处农家小平房,四周也尽是半人高的蒿草丛,显然这破屋子已然废弃多年,这帮俄国佬估计也只是暂时将此这穷山僻壤中的破房子地当做临时据点而已。
我举目向前看去,不远处的蒿草丛中有一条不太平摊的道路,虽然碎石遍地,但可以看得出,应该是一条容得下一辆汽车单独行驶的车道,而车道上,一辆金杯小面包的驾驶位上,探出了一个大脑袋,正冲我不停的招手。
离开俄国人的视线,此时我若是再继续装酷,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傻叉了。我揉着略微有些红肿,生疼的拳头,一路小跑,直奔向金杯小面包。
上了车,刚一坐稳,还未等我系上安全带,金不换一脚油门踩下,车子直接飞驰而出,晃得我一个踉跄,险些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