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金不换为什么如此信任高冷酷说的话,便对他低声耳语询问:“金爷,他说不是他,你就真信了?如果是骗咱们,那怎么办?”
“靠,放心,金爷我阅人无数,看人准得很,你觉得哑巴小子是那种会勾心斗角的人吗?”金不换撇撇嘴反问道,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我一愣,琢磨了一下,虽说他这个理由似乎有点自以为是的意思,不过高冷酷以这家伙孤僻的性格,的确怎么看,也怎么不像是什么城府极深的人。这家伙身手又极好,如果真是他干的,我估计他绝对不会有丝毫顾忌的说出那个“是”字。
那么问题就又来了,如果真是卢老道干的,他为何非要炸毁这古墓?究竟要炸的是古墓呢?还是依旧身处墓中的我们?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又是一个死结,这答案恐怕只有那牛鼻子自己心里清楚了。
“哑巴小子,你敢不敢告诉金爷我,你的那位牛鼻子朋友现在到底在哪?金爷保证不打死他!”
我正在思索这其中的缘由,金不换似乎是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把卢老道抓过来。高冷酷却根本没再搭理金不换,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便向外走去。
“我靠!什么态度!”金不换虽说很不爽,但也没再有说什么,看来他对于高冷酷也开始慢慢的适应了起来。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这奇葩脾气,跟谁能熟的起来。拍了拍金不换的肩膀:“行了,金爷,咱们折腾一天了,早睡早生,报仇咱也不差这几天,走吧。”
金不换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后也随我一同跟上了赵总管与高冷酷……
我们被分别安排在西侧厢房的三间小房间内。房间倒是不多大,看着也就二十来平见方。红木地板,木质天棚,也许是不常有人入住的原因,屋内除了一张红木木板床外竟是别无他物。
将我引入屋内后,赵总管便躬身退去,我却望着孤零零的红木木板床有些犯难。从小我便睡惯了软床,如今要睡如此硬的木板床,恐怕这一晚估计是睡不好了。
我自顾自的叹了口气,有些自嘲起来,此时我竟然还有心情去纠结这床的软硬。这一天的起起伏伏已经折腾的我筋疲力尽。缓缓躺了下来,瞬间全身感觉无比的放松,人一松懈下来,之前脸颊上被缺门牙俄国佬揍的那一拳便传来了隐隐的疼痛。
“俄国人,城南木家,校尉营……”我揉着自己略感疼痛的脸颊,躺在生硬的木板床上,口中反复默念着迷局之中一个个错综复杂的势力名称。
金不换说他觉得木家是想通过我们把倪天拉出来……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在大脑中迅的整理目前所得到的信息,往事的经历一幕幕的浮上眼底。那原本一颗颗散落的珠子,开始被我想方设法的用推理串联起来。终于!我好想真的看懂了什么,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