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还城中,流沙一行到了,他们已经看不见丁胖子的酒楼了。因为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卫庄道:“我们的度应该不算慢。”
白凤道:“我离开的时候,盖聂刚好冲进了酒楼里。似乎自己主动往笼子里跳,但以盖聂的交战经验,此举肯定有他的目的。”
卫庄没有在说话,而是走进废墟,仔细的观察着,渐渐,他现在许多断了的横梁之上,有许多细小的剑痕,多么熟悉的痕迹。
卫庄道:“他逃走了。这些断木上的痕迹是盖聂的剑气留下的。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躲进酒楼。”
白凤问道:“为什么?”
“这间酒楼不小,突然间坍塌势必会造成一定的混乱,对于盖聂而言,只要对方有一丝的慌乱,他就肯定能够抓住机会。在那种被重重包围的情况下,要逃走,似乎只有这样一个办法!”
赤练道:“原来是这样,可盖聂怎样在瞬间将一座酒楼弄塌呢?这似乎不可能吧!”
卫庄道:“盖聂有一招叫做“飞剑无影”,这一招,瞬间能产生漫天的剑气,这些剑气对于高手来说,没有太大的攻击力,但是要削断木头,还是没有问题的。盖聂就是靠飞剑无影削断了酒楼里德横梁与支柱,然后使得酒楼坍塌,然后得以离开。”
白凤道:“看来盖聂身上总会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师哥,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赵高啊!赵高,看来你是白忙活一场了,那就先把你的人头记在脖子上,等下次有时间我就去取。”
月光下,卫庄的笑容,在诡异的基础之上,多了几分阴森之意。
废墟之中,没有了盖聂的踪影,他去哪了,是被赵高抓走了,还是如卫庄所说,真的已经逃走?
山林间,第二次死里逃生的盗跖,正步履蹒跚地前行着,一向奔驰电彻的他,第一次现迈个步伐都是那么的艰辛,都使出吃奶的劲了。突然间,他现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人们总是在困难的时候说要使出吃奶的劲,那吃奶的劲到底有多大?他突然这事还真的难以想象,不就是吃奶嘛,有那么恐怖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到如此奇怪却也好笑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死里逃生,心中总会泛起一丝畅快之意。
想到些好笑的事情,心情也好了些,步伐似乎也没那艰难了。走着走着,突然看见前方一个清丽的身影。花眼了吧,大晚上,深山密林之中哪来的人,还是女人!
女子察觉到后方有人到来,缓缓转过身,紫蓝的长,白巾蒙面,身材高挑,花擦,赫然是少司命!
少司命不是上了蜃楼吗?怎么会在这里?
盗跖的心顿时跌倒了谷底,但他脸上却泛起了一丝灿烂的笑意:“我有那么帅吗?一直跟着我!唉!没想到我盗跖,今夜终究要睡在这里了。早知道今天这么不顺,就该算算日子了。不过,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些!你一定要温柔一点哦。”
他是凭借着求生的勇气撑到现在,现在气泻了,人当然也就支撑不住了。
倒下,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吗?
少司命,这个也如迷一般的女子,为什么深夜会出现在此,她到底有何谜底,而在她的心中,又藏着怎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