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梦道：“难道我看见的还有假不成？”
张良道：“眼睛看见的，有的是真的，有点是假的。”
晓梦不解道：“什么意思？”
张良道：“刺穿胸口是假，跌入江中是真。”
晓梦不说话了，她慢步走着，思索，回忆，回忆当时的情景。可是，落叶被刺穿胸口那一幕在他的脑海之中出现过无数次，是那么的熟悉而恐惧。
骤然间，晓梦突然停步，转身怒望着张良，道：“少在这里性口雌黄，落叶师兄之死我是亲眼看见的，这么多年来，我几乎每一个人晚上都梦到那同一
个场景，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晰。”
张良道：“你既然是天宗掌门，那就应该知道，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如果我说，那一剑只是个幻象而已，只为做给你看的，你相信吗？”
晓梦一口否定道：“不可能，如果是幻想，我肯定能看出来。”
张良道：“你这么想，肯定是因为你觉得你的功力比逍遥先生和落叶都要高，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他们二人合力使用幻术，你是否有十分把握识破？”
晓梦又不说话了。他确实是觉得自己武功是逍遥和落叶高，而且对于幻术造诣比较高，所以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幻术这个层面。他已经开始相信张良的话了。
晓梦转身，看着逍遥子，一脸严肃的问道：“当时，你们真的同时用了幻术？”
逍遥子长叹了一口气，道：“不错。”
晓梦问道：“为什么？”
逍遥子道：“给你看的。”
晓梦不解道：“给我看的？为什么是演给我看的？”
逍遥子道：“因为，我杀他，给你带来的痛苦，是最小的。”
“杀了他，给我的痛苦是最小的，你说的是人话吗？”逍遥子，一句话就将晓梦的愤怒之火推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