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虞小怜都能听见街上的人,议论的正是她要和马曦月比试一事。
没想到消息传的还挺快的嘛!
什么琴棋书画,虞小怜其实也不怕,这些兴趣班她小学时候就开始上,虽然现在可能时间长不练,手生了,但她可以输一局,只要赢两局就行了。
现在在书院混时间长了,她都知道书院文比之间,不外乎就是那么几个项目,不是对对子,就是作诗,再不就是下棋。
这些她都会,就是舞蹈她也学过民族舞,她唯一怕的就是投壶和调制熏香,这玩意儿她没学过呀。
熏香还好说,大不了偷偷把香氛剂,拿出来作弊。
就是投壶,她没投过呀,而且女子之间投壶比赛还挺常见的。
既然要比试,虞小怜当然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儿,她打算趁这两天,抓紧把投壶练练。
不过练投壶之前,她得去趟女德学院。
让孙满仓把车赶去臻品阁,从臻品阁出来,虞小怜手里就多了几样精致的礼品。
虞小怜上车,告诉孙满仓,“去女德学院。”
这边虞小怜去找鹿院长了解马曦月的斤两,那边马曦月也在和人打听虞小怜的短处。
虞小怜从女德学院出来,心情十分的好,路过赌坊的时候,听见东家已经拿她和马曦月之间的比试开了庄。
出于好奇,虞小怜特意让孙满仓去打听了一下。
“什么?押马曦月赢的多?”虞小怜吃惊。
孙满仓点点头,“是押你的十倍还多。”
虞小怜不高兴了,这些人都什么情况,就那么看好马曦月吗?
她也不差呀!
“喏……”虞小怜以袖子做掩饰,从空间里拿出仅有的一沓银票,“我押我自己赢,去下注。”
孙满仓没接,还往后退了两步,“怜妹,别押了。”
这么一沓子钱,要是输了,多可惜。
再说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咋能学人家大老爷们去赌钱呢?这事儿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连你也不看好我?”虞小怜郁闷了。
看来她平时还是太低调了,不行,她得支楞起来。
“去押!”虞小怜去递了一次银票,孙满仓还是没接。
“你不去,我去!”虞小怜不顾孙满仓阻拦,大步流星的就进了赌坊。
虞小怜一进去,赌坊里原本吆喝喧闹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
“哪个是赌坊的东家?”虞小怜先是环顾一圈,然后才出声问。
赵镖头正和赵知新在赌场二楼喝茶闲聊,聊的正是虞小怜和马曦月的赌约之事,没想到虞小怜突然登门。
赵镖头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探头喊虞小怜,“小怜妹子来了,来,上楼来。”
虞小怜抬头。
在看见赵镖头的那瞬间,又看了一眼赵镖头旁边,和赵镖头长的有几分相似的人,虞小怜心里也猜到了几分。
果然,去到二楼一问,这赌坊也是赵家的产业,赌坊的东家叫赵知新,是赵家的老四,人称赵四爷。
得知虞小怜要给自己下注,而且一下就是三千两银票,赵家兄弟惊呆了。
这个女娃已经不止一次让他们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