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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不过三月而已,京城又一次人心惶惶,之前国子监祭酒李如冶怀笱镏荼装敢皇戮湍值姆蟹醒镅锷跸旧稀H缃窀袅巳鲈拢致值蕉疾煸旱亩加吠跤⒓伊耍醺诘奈鞒怯篮拖锩徘芭渥判宕旱兜慕跻挛澜龀觯稚喜簧侔傩瘴ё趴慈饶郑醋乓桓龈鲈跻掠袷车墓媚锷僖潜淮碜兴频匾桓龈鐾飧希忌斐ち瞬弊又钢傅愕恪
方孝孺一眼望见了那群人里头的方玲珑,有些不忍的闭起了眼睛,吩咐轿夫行的再快一些-----一个女儿算什么?他不能冒着搭上整个方家的危险去救一个已经出了嫁的女儿。
回家的时候方夫人正听见外头的人报了消息说是王家遭难,急的整个人都六神无主脚不沾地,见了方孝孺就扑上来叫他救女儿:“王家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被锦衣卫抄了家呢?!咱们女儿还在里头呢”
方孝孺心中惊怒尚未平息,不耐烦的一把将她推开,指着她疾言厉色的喝止:“闭嘴!今日早朝的时候王英闯了大祸,栽赃朝廷大员,又勾结西北总督行贪污之事,已经下了刑部大牢。你给我放聪明些,这个时候能不沾到王家的事就别沾!”
方夫人顿时懵了,攥着自己的衣襟不可置信的看了方孝孺一眼,心中有千言万语想骂出来,思及尚未娶亲的儿子却又硬生生的不得不立住了没动。
是啊,她不能,她不能,就算是知道王英明明是和自己丈夫一起参与的这事儿,难不成她还能告诉旁人?她不能为了女儿就把这个家搭进去,不能
方孝孺挨到了晚上,整理了纷乱的思绪,迫不及待的就奔赴陈阁老家。
陈府早已紧闭了大门,上宿的几个门房一改往日懒散的态度,整整齐齐的立着,再也不敢插科打诨。他仍旧经角门悄无声息的进了府,到了陈阁老的书房就忍不住问:“老师,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陈阁老阴鸷的看着他,烦躁的怒喝了一声:“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不是你信誓旦旦的说,王英已经亲自誊抄了崔绍庭送来的建议互市的奏折吗?怎么事到临头了,崔绍庭那封奏折变成了参奏章天鹤的?!”
崔绍庭这一招可真是狠啊,一拳把他这个老狐狸都打懵了,他到如今都还没能完全从震惊中回神,全然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天衣无缝的计划会出现了漏洞------西北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崔绍庭身边有个寸步不离守着的眼线,还有一个杨玄,可这两个人通通没有一点不对劲的消息传回来。
偏偏就是在这样所有人都没察觉,都以为崔绍庭必死无疑的情况下,崔绍庭居然改了奏折的内容不不不,不是的,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也就是说,崔绍庭一直都对那个扬州知府送的女人怀有戒心,甚至对一手提拔可以称得上知己的杨玄也毫不信任?可是在鞑靼骚扰边境,他又疲于奔命的条件下,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分辨这些的?京城也没人送过消息去西北
他又是怎么把这封要命的奏折送回京城的?分明他们在西北拦截的那封奏折里,崔绍庭的确是明明白白的建议互市,和王英后来誊抄的奏折也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