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贫嘴的这模样,完全不像刚刚才在感情上受了挫折,向晚很好奇:“你明明刚分手,怎么一点儿都不伤心的样子?我看剧里边那些男男女女谈恋爱、分手什么的,少不了哭哭啼啼,你这还挨了一巴掌,怎么好像一点儿不难过?”
时念安眼底掠过一抹落寞,很快又恢复如常:“感情就是这样,一旦你喜欢的那个人做了让你觉得很下头的事儿,你会立马从恋爱脑恢复正常,突然就不爱了知道吧?分手也没什么可难过的,被他恶心到了才是真的。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恶寒,不敢相信自己眼瞎和这样的人浪费了半年时间。”
这种事儿向晚没经历过,自然也是不懂的,至少目前来说,她对爱情这东西没什么憧憬,甚至还有点退避三舍的意思。
墙上悬挂着的复古时钟指向了七点半,没等来左星云,只等来了他的电话。
他不来了,说是有事绊住了。
向晚让张妈准备开饭,拉着时念安到餐桌前坐下。
她表现得有多平静,心里就有多失落,等了一场空的感觉,终归是不好受的。
算起来,自从左星云从这里搬走,他好像还没正经的回来过,两人之间的来往也少了许多。
就好像是,终于开始应了向晚的话,两人有了各自的生活,今后也会渐行渐远。
饭菜端上桌,张妈在一旁帮向晚剥虾,忍不住碎碎念:“二爷也真是的,说好了回来吃饭,突然又不回来了,工作得忙,饭也要吃嘛,吃个饭的功夫都不赶趟儿么?”
向晚没说话,把剥好的虾喂了一只给年年,小家伙早就闻着味儿开始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