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浑身一颤,顿时住嘴,瞪着眼睛道:
“看什么看,还不拜堂!”
小师姐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大和尚越活越像个孩子,就连爹爹也拿他没办法!”
肖宇微笑不语。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老丈人自然对女婿看不顺眼,不戒和尚亏欠仪琳太多,只能用这种方式笨拙地表达自己的愧疚,可以理解嘛。
小尼姑仪琳蒙着盖头看不清脸,但大红的喜服衬托出她娇好苗条的身材,只可惜身高略矮。喜服是广袖对襟翟衣,对襟本是汉民族传统服装,一左一右完美对称,寓意合美,图案很讲究,左右各绣着一只锦鸡,象征着夫妻的和美吉祥。
“好漂亮呀。”大萌神赞叹一声,眼神若有若无地向肖宇撇去。
“咳咳。”肖宇咳嗽两声,目光一转,挥手道,“你过来!”
一个年轻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脸上的笑容颇为谄媚,简直就快笑出一朵皱菊花儿:“林师兄安好!”
“那个谁……”肖宇想了想,“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年轻人如遭雷击,泪流满面。
这货就是当日在后山被肖宇敲晕的那个倒霉蛋,他哭哭啼啼下山后,正打算找老岳诉苦,谁知恰好遇到陪着老岳夫妇说话的肖宇。
对于这个传说中神龙见不见尾的小师哥,肖宇当时也觉得颇不好意思,毕竟敲了人家的闷棍,于是顺手送了他一柄九阳铁锻造的飞剑,这货立即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大姨妈也通畅了,这几天缝人便指着脑门上乌青的印记宣扬:
“这是林师兄打的!”
“我和林师兄是铁打的关系!”
嗯,得亏他没说这是爱的证明,否则后山少不得又要多一条枯骨亡魂。、
“师兄,我叫赵俊,英俊的俊啊。”
“你妹……”肖宇下意识地就要吐槽,你那张大众脸到底俊在哪里啊。
“咦,林师兄怎知道我有一妹?”这货小心朝小师姐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师弟我真有一个妹妹云英未嫁,而且还是郡主,愿许给大人添房做小……”
肖宇:“……”
这下可惹恼了小师姐,柳眉一竖,杀气四溢,微笑道:“赵俊,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咳咳。”肖宇和赵俊一起咳嗽。
“那啥,师姐回见,”这货拉着肖宇一边走一边赔笑:“大师哥豪气干云,平日里待我们不薄,大家昨日商议好,待会儿要好好将他灌醉,然后咱们这些去秦淮河找几个最著名的姐儿听曲,也好培养一下同门之情。”
肖宇眼睛一亮,大为意动,腼腆道:“这样不好吧?”
“放心,大师兄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货拍着胸脯保证,“咱们只是去喝一顿花酒,绝对没问题。”
这时候,两道杀气腾腾地目光从背后投来,肖宇浑身一颤,腰杆挺地笔直,义正言辞拒绝道:
“谁动我衣服,我砍他手足!”
“……”
觥筹交错,锣鼓喧天,气氛极为热闹。
师娘却和小师姐躲在角落中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神情颇为鬼祟,过了一会儿,小师姐红着脸移到肖宇身边,神情颇为扭捏道:
“小林子,我、我娘让我问你……有没有、有没有让她……哎呀,小林子你也知道,我爹娘他们一生最大的憾事便是没生个儿子继承岳家香火,近几年我爹娘愈着急,再不抓紧可就真没指望了……”
“所以老岳才去找了三儿?”肖宇喃喃自语。
“三、三儿?”小师姐瞪大眼睛,就要作。
肖宇赶忙将她拉住,“给老岳留点儿脸,回头再打!”
“你、你就说有没有那种药。”小师姐脸红如血,咬着嘴唇低声问。
师娘虽然年近四十,但常年练武,身体极佳,又注重保养,乍一看仿佛二八佳人,虽说年龄大了一些,但再生一个孩子也没有太大风险,肖宇手里自然有让人怀上孩子的药剂。
不过呢,现在好不容易能坑老岳一把,肖宇自然也不愿错过。
他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
“师姐,你去告诉师娘大人,怀上孩子的法子其实很简单,我的药方只是其一,平日辛勤耕耘才最重要,正所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没有辛勤耕耘哪来的硕果累累?”
“每天早晚两次是必不可少的,此外虎鞭、鹿茸、人参等等,滋补要跟上……总之千万别把老岳当人,须知道地是耕不坏的,牛也是累不死的,顶多就是出点汗,权当健身嘛……”
小师姐听得脸颊红云如血,羞得恨不得掩面逃走,却只能忍受肖宇的疯言疯语,好不容易听完,自个儿已是出了身汗。
她白了肖宇一眼,又轻轻踢了他一脚,这才转过去也。
看着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两人,肖宇长叹一声:
“老岳,徒儿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