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守卫真没搜到什么人。』』
丫鬟、小姐、婆子又都回了各自的住处。
陶大老爷和陶大夫人绷紧的神经忽地放松下来。
其他知道的几人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埋怨其大惊小怪,根本就不会有叛徒藏匿在陶府。
谁也没看到陶秀水的脸色忽的缓和下来,又矛盾的想着,那么大的活人怎么就没搜到,还是那么点的小房子,即使这人真上了房梁也不会看不到吧!这些人确是废物。
心情大好地边往回走边对青竹道:
“你去打听下,老太爷住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
青竹满脸愁容回道:“小姐,那天我偷偷问了一个婆子,说自老太爷犯病以后就被老爷和夫人给送走了”
“有病还送走了吗?不在府里?”
青竹愤恨地道:“我看她们就是怕咱们见老太爷,所以才把老太爷给送走了”
陶秀水也这样想,要不然老人家生病怎么会送出府,她这面没了靠山,就有些举步维艰了。
要是这位陶大夫人和以前相府的夫人一样,她可怎么办?
以前,那位相府大小姐曾领她进皇宫参加晚宴。
那一晚,朝中所有的一品要员都会携其家眷参加。
所以相府大夫人和她那位嫡出的姐姐,才破例领她去了。
在宴会上,也不知是皇上有意还是无意,总往她这桌上瞧。
当今皇上和她同年,也是十四岁。
年青、好看,还有诱惑人无穷至上的权力。
这样的人怎么不吸引各位小姐的目光。
就连她那位嫡姐,都是奔着皇上来的,要看那位小姐多看皇上几眼,这位嫡姐就给这人脸色看。
陶秀水那时一直隐忍藏拙,就怕连累姨娘。
所以她一晚上都没怎么抬头,一直不声不响隐在这人身后。
但在宴会进行一半,各家小姐争相为天子献艺时,皇上竟点名让她表演。
那一刻陶秀水有些蒙,她连皇上具体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这位天子怎么就认识她。
没办法,皇上金口玉言,她不好回绝,只好顶着嫡姐吃人的目光,弹奏了一曲。
她无法忘记那眼光中的冰冷和恨意,像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后来回了相府,她虽极力否认不识皇上,但事后姨娘仍受了罚。
她本以为挨了罚这对母女该满意了,结果却是没有。
那一天,她看到两个官媒进了相府,出于好奇和自我保护,她又去偷听了。
结果就听到这两个官媒是来给她说亲的。
亲事远在千里的边关,家是做米粮生意的,这几天来京城探亲,就想说个官家小姐。
那时陶秀水也没想那么多,寻思只要以后能找个人老实本份,是不是当官的都无所谓。
虽远些舍不得姨娘,但离她远了,姨娘倒可少了份牵绊,日子会好过些。
可事后她一打听这人,具然是个吃喝嫖赌的痞子。
家里有几个臭钱,一到京城就包了个青楼的小倌。
此人自到了京城就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她本以为大夫人是坏些,但对她不至于这样狠。
可没想到这人就是个狠的。
后来她一生握,偷着把那人给打残了,那件亲事才晃了没成。
现今重活一世,又碰到这事,也不知这位陶府的大夫人为了女儿是不是也会如此。
如果真是这样,她没了以前的伸手,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把希望寄托于陶老太爷,这副身子以前的靠山,没想这人还生病被藏了起来,不许她见。
此时的陶秀水有点穷图未路的感觉。
没了以前的身体,真是什么事也做不成。
她长吁短叹的回了小屋,见那个男人仍在屋里躺着。
也不知刚刚卫守的搜查这人是不是真上了房梁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