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对谁都不好,谁也不喜欢”
青竹平淡回了句。
“什么?怎么说?我不明白”
青竹摇了摇头,娓娓道来。
陶家在白城经营了几代的陶瓷,直到陶大老这代才开始家。
这些年陶家赚的银钱不少,家业也越来越大,但令人遗憾的是,其家族一直都是白丁。
朝中竟无一人当官来维护逐渐壮大的家业,那怕连偏远的族亲没出一个小官。
每次铺路和打点靠的都是银子,一锤子买卖,过后各官员都翻脸不认人,让人既痛又恨。
花了不少银子不说,这些人还都是个个喂不熟的东西,有事要找到他们,不管多深的交情,没银子都不好使。
陶家这些年管送出去的银子没有几百万两也差不多。
要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陶家在老大老爷这代开始就放了话,让各其房子孙,只要到了读书的年龄,都不得涉足陶家生意,都先以科考为主。
不过这些年过去了,陶家依旧没人能顺利通过科考,更别说当官了,就连远房的亲戚都没出个芝麻大的小官。
这是陶大老爷无比痛恨的事情。
眼瞅着他这年纪越来越大,儿孙们还没人顺利通过科考,他就不得不考虑都让其放弃学业回来继承家业了。
家业做得越来越大,就会引来别人的窥视,要没个当官的守着,早晚有一天,陶家会被人盯上,到时家业危矣。
为了能找当官的亲戚帮衬,陶大老爷竟有个荒唐的举动,就是总会想法设法用自家女儿和官员们联姻。
但一个商人之女,想嫁给高官厚禄,那是不可能。
一般的好人家都不和商女联姻,何况还要嫁给官家。
要做侍做妾还好,要是为奴为婢,就可怜是自家儿女。
但这位陶大老爷很少想这些,儿子对其有用,能帮衬家业,而女儿只是用作巩固陶家地位的工具罢了。
这些年来,他虽也把陶家女儿们送出去几个,但这收获却是甚微。
只因这些送出去的陶家女都是些庶女不说,找的官员也都是七八品的小官,地位没多大,其女儿又因是商人的身份,到其家里也只有受气的份。
陶大老爷每送出去一个女儿过后都会生气几天,这帮不上忙不说,还倒搭了丰厚的嫁妆。
陶秀水听了半天,知道她这位父亲喜欢什么了,一钱,二权,三是自己。
原主能过得这样舒心的日子,多亏了陶老太爷了。
如果陶大夫人向其父亲提及自己亲事,这位陶大老爷多数都得答应。
给白城的林主薄做小妾,怎么也比为奴为婢好多了。
陶秀水在屋里转了几圈,她得想个办法,让她这位父亲不会答应这亲事。
怎么办好呢?
陶秀水想了好一会,忽然想起那妖灵来,在心里叫道:“妖灵,你告诉我怎么办?”
可是她一连叫了几声这个小人也没应。
拿起脖子上的吊坠晃了晃,里面了没任何声音。
看来这个小人是帮不了她了。
如果她要变得更有用处一些是不是就不用嫁给林主薄了。
想到这她抬头看着青竹道:“昨天那个少女说我抢了别人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