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对陶秀水的话丝毫不信,嘲讽地道:
“我看陶家倒了,你反而会活得更快活“
陶秀水虽不喜陶家,但也没这人说的这样不堪,有点生气“你说什么疯话?”
“难道不是吗?你不靠陶家不也活得很好吗?”
这人不但冷还很毒舌,虽说得没错,但陶秀水不想和这人强硬辩解,转移话题道:
“你为何要阻止我去找李家?你不是让我找银子吗?现在又不叫我不管这些,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楚逸轻哼,要不是因为眼前人救过他,他才不要多管闲事,声冷道:
“银子可以寻,但其它的事你最好别管,因为李家你惹不得”
“惹不得就允许他们这样害人吗?”
“也不算害,是陶二老爷自食恶果,他要不好赌,怎会受人诱惑”
“不对,要不是有人特意勾引,他绝不会这样蠢”
“你以为他聪明吗?值得你这样”楚逸双眼兀地一变,像一直猎食的雄鹰。』
陶秀水不知怎么竟一点也不怕这人,更加生气,接着道:“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外人过问”她说完就想甩身就走。
楚逸从没有碰到过这样不听话的人,因为没人在他面前敢不听话,一把拉过陶秀水,因用力过猛,竟拉入怀中,看着望着这张少女淡然的脸,心下一愣。
自默柔走后,他丝毫没碰过女人,那怕有丫鬟趁机碰下他的身子,心里都会厌恶不已。
此时忽然抱住一团柔软,心下竟没有一丝反感,倒像是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抹了下心弦。
这种认知让他恼羞成怒,一把推开陶秀水吼道:“要死要活随便你怎么折腾”
陶秀水长这么大都没接触过成年男子,忽然被一双铁臂抱住,脸上一红,之后又被这人无情推开,心里竟有些酸涩,看了这人一眼道:“对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楚逸直看到陶秀水出了大门,才对屋里道:“派人跟着她,别让她出事”
话一说完,又有些后悔,自己怎么管起这个女人来了,后来一想,可能是自己被这人救了,想报恩。
陶秀水再活一次是最为珍惜生命的人,她刚刚虽嘴上说得痛快,但却不想这样做。
回到家想了一天,她觉得那位李大家就是故意的,而那批货物,和这人可能也有关。
如果自己跟陶老爷说这事,说自己现是李家人骗的二老爷,不知这人会怎么做?
陶大老爷自回来几天她都没单独和这人说过一句话。
忙着制陶存货,这位父亲忙得脚不沾地。
陶二老爷赌输了银子这事像是天空忽然刮过的一阵风,过后了无痕迹。
就连陶大夫人都没只字不提。
这让陶秀水没法去和父亲特意去说这事。
人家都不意,你还揪着不放,是不是傻。
这样一想,她忍着没说。
……
第二天一早,她依旧领着青竹出门。
她无疑中听到陶家有个存陶瓷的仓库,就在城中。
瓷窑都去遍了,没找到银子,就想去那处瞧瞧。
此时陶家事多,都没人管她出不出门的事。就
陶秀水怕麻烦,这事没和陶家人说。
青竹雇了辆外面的车马,小心跟在陶安后面。
马车七拐八拐的走了不知几条街。
陶秀水怕两人走错,一直叫青竹认路。
时不时掀开车帘观着外面陶府马车的动响,走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能跟丢了才成。
两柱香时间过后,陶秀水才前面陶府的马车停在一个黑漆铁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