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不知上那了,银子也没找到,她不见了,不知陶府会不会派人找她。
林林总总想了一大堆,心下叹气,想来想去,指望别人救自己的希望渺茫,想逃,还得靠自己了。
第二天一早,陶秀水一睁眼天已大亮。
昨晚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那个凶恶婆子正在洗漱。
“醒了就起吧!一会还要赶路呢!”婆子嗡嗡地道。
陶秀水暗骂,她要能起就起了。
被绑着睡了一晚,她这身子早不是自己的了。
婆子见好一会没声,转头看了眼,拍了下脑门道:“诶要,我怎么忘了……”
大步奔过来,把陶秀水从床上扶正坐着。
陶秀水拿眼神淡扫婆子,心下真想喘这人一脚。
马车竟一路向南飞奔。
得到这个认知她心情有些激动。
南面,京城公子,难道这些人要把她带去京城?
换了身份和容貌,她不知京城还有何人与她有仇?具然用这种方式对待她。
陶秀水一时气愤至极,等她知道那人,定不会饶了他。
心中虽愤恨不平也改不了被人绑着动不了的命运。
马车急驰颠簸令她昏昏欲睡,全身上下一动不动,,像受了刑。
就这样车子一走跑了七八天没停,天空也下起了绵绵细雨。
时隔一天婆子就会喂她一粒药丸。
她知道那是暂时不能说话的哑药。
在这期间她没哭没闹,那怕只吃饭时被松一会绑,都乖巧任人摆布。
后来婆子看她老实,闲松绑解开再系麻烦,也就不绑了,只出声警告,姑娘是聪明人,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陶秀水当然也知道跑不了,口不能言,又是荒郊野外,想跑也得被抓回来。
车子马不停蹄,夜不间歇,向南飞奔。
陶秀水这一路的吃喝拉撒几乎都在车上。
反正自己动不了,还有人伺候,她没有一点羞赧。
不过越往南走她越心京,本以为自己猜错了,不过看马车前行的方向确是京城没错。
京城,一直想回的京城,没想却是以这种方式回去。
当马车驶各离京城不远处的望山城时,她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担心。
后来一想,不知那个公子要如何处置自己,隐隐有些担心。
要是在这段时间她能跑的话那就太好了。
不过这嘴不能言倒是个问题。
晚间,婆子领她上茅厕,刚走到外面的游廊,就从对面大大咧例跑出个人。
拎着酒瓶,浑身酒气,本就走跑不稳,还往前跑,到了陶秀水身边怦的撞上她的肩膀,停也没停,就继续跑了。
陶秀水疼得一抖,蹲下身子。
凶恶婆子破口大骂,“你个缺八辈子德的酒鬼,眼睛瞎了,走路还带撞人的”
好一会陶秀水才起身。
婆子装好心的给她柔了柔,嘴里责骂有声。
陶秀水什么也没说,想说也说不了,脸色平淡进了茅厕,看婆子紧跟站在门外,她借着微弱的灯光摊开手心,就见上面是张不大的纸条,上面写着“装病”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