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脸上那皮肤的柔嫩好像和那胖妞,也不相上下。
他,有些兴趣了。
他手中的锦盒强制的赛到了严卿卿的手中,语气温柔:“你不是要请我下次吃饭么?你挑好时间告诉我就好。还有的是,你刚来京城也没多久,等有空,本世子带你到处逛逛,免得再次迷路。要是你喜欢这知味阁的饭菜,那么我改日带你来吃可好?”
严卿卿觉得这人的性子前后转变也太快了些,简直就是有病!
她对他这么凶,他竟然还给她道歉?还这么好说话?
这人,内心深处是不是个受虐狂?
唉,不管了,只要这出戏能继续就好!
要是早知道,他吃的是这一桩。她本色出演就好了,何必还巴心巴肺的来伪装啊!
所以,她马马虎虎收下了那锦盒,也变相的同意了他接下来的安排。
最后,严卿卿的两个丫头手中不光有打包的醉香鸡,还有烤鸭酱肘子等大件。
随后,她带着两个丫头,乘着马车回了严府中。
而皇宫之中,李容煦喝多了,脸上红扑扑的,酒气熏人。
李容煦连醒酒汤也没喝,就在床上睡着了。
邵洵美看着这少年天子的容颜,不知过了多久,她也慢慢迷糊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邵洵美是在一片火热和不适中醒来的。
还未睁眼,感官却是那般的清晰热烈。
她的双手被上面那人紧扣着十指在身体的两侧,霸道而缠绵。
她上面是一片阴影,正在剧烈的起伏着。
而她的身体,有些软,热热的,甚至还在迎合着那人的动作。
甚至,她的嘴里都情不自禁的有暧昧的声音出。
而她的嘴里更是被强势而缠绵的唇舌堵住,甚至在她睁眼的时候,她的睫毛和那人的睫毛接触在一起,毛茸茸的有些扎。
邵洵美模糊的说出陛下二字。
而李容煦却是稍稍离开她的唇喘息:“不要说话,让朕好好爱你。”
他的眼中喷薄而出浓烈而炙热的岩浆,仿佛能把人的心尖都融化了。
邵洵美抚摸着他那张脸,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嗯,好。”
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欢爱在这夜色中激烈展开。一场璀璨的荼蘼花开,到最后,却只能留下花事了的无奈与遗憾。
两人没有说话。李容煦用锦被直接打横把她抱起去了浴池。
那又是一番缠绵的艳事,绵绵密密,似乎能透进骨子里去。
而接下来的两天,李容煦像是野兽似的,有空就逮着她的身子欺压上来。甚至有时候前戏都来不及做,仿佛饥渴了多长时间似的。
邵洵美没有埋怨他,只是蹙眉就这么接受了。
而李容煦看到她皱眉的时候就知道弄疼了她,会伸出手慢慢把她的眉展开,动作会温柔下来。
邵洵美没有在皇宫中呆几天就通过地道在某一个夜晚回到了玉簪院中。
而冒充她的女子,则是不见了。
李容煦还要她喝了药再离开的。可是邵洵美却是执意不肯。
李容煦郑重其事的嘱咐她喝药。说是这次大约是没有时间去了,下一次的时候,他会去看她。
下次?他们哪里还有下次?
邵洵美在回到定王府的第二天,就派香薷去前院:她的病情好的差不多了,而王府中已经没有了她的事情,所以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李容熙听了之后,倒是来了后院一趟,看着她挑眉:“身子好利索了?”
邵洵美看着两个丫头收拾东西:“嗯,好多了。这次也没帮上你什么忙,反而病了大场。等你有事提前给我个通知就好。”
李容熙一双深邃的眸子看向她,看得她有些受不了问:“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脸上有花?
李容熙语气漫不经心:“你这几次倒是对本王客气了许多。”
邵洵美的双手有些僵,随即双手揣在袖子里呵呵两声:“你的意思是我以前粗鲁无礼么?”
李容熙点头:“差不多!”
邵洵美给他盈盈行礼:“那倒是对不住王爷了,难为您忍受了我这么长时间。您以后终于可以摆脱了!”
李容熙冷嗤两声:“毛病!”
随即道:“需要本王去送你么?”
邵洵美摇头:“您日理万机,小女子不敢浪费您的时间。”
李容熙恨不得拍她两下:“说你胖还喘上了是吧!”
邵洵美悄无声息的从侧门离开,然后去了自己秀水胡同的院子。
随即就开始去了药堂中坐诊,替换堂里坐诊的大夫,毕竟这个年还没过完,走亲访友的这些事很是占据一些时间。
上元节的时候,李容熙没有捎信让她回去参加宫宴。
而邵洵美也乐的自在。
而这期间,李容煦也一直没有再过来。
上元节的时候,邵洵美没有当值。于是主仆三人穿的严严实实的去街市上看花灯,舞龙舞狮的杂技,还有猜灯谜的。而这一日,那些文人墨客,闺秀之家也会出来凑热闹。
而三人出来的时候,那街道上已经人满为患,好不热闹。
更有猜灯谜的台子建起。而那里早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文人才子,美女才女在其中。
猜灯谜是一项高贵而优雅的活动,而邵洵美在这上面造诣不高。
所以主仆三人看着那些才子佳人一个个出风头般的把灯笼赢走,两个丫头眼底好一片艳羡之情。
邵洵美最后让两人在卖灯笼的摊子上挑着自己喜欢的颜色一人一个,两个丫头这才心情好了许多。
佩兰不用说了,本来就是个急性子。
倒是香薷如此沉稳的性情竟然也有如此小女儿的一面,让邵洵美侧目。
主仆几人在外面逛了许久,又在那摊子上喝了一碗热乎乎的馄饨做宵夜,这才满意的往回走。
几人洗漱完毕后,两个丫头就困了。
而到了这里,邵洵美就直接取消了两人轮流值夜的习惯。
邵洵美正要上床的时候,忽然窗子那边传来轻微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