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蛇虫鼠蚁?”我一边整理把散落了一地的文件资料,一一收拾好,放回到书架上,一边问。
“没什么,一群‘蝴蝶’养的狗腿子吧了。”慕子寒嘲讽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蝴蝶’组织的成员干的?”我好奇的问。
“不是他们还会是谁。来侦探事务所偷东西,就好比去警局偷东西一样,一般的小偷,可没这样的胆量。除非是实在混不下去,想去里面吃公粮了。”慕子寒没好气的说。
“那也不一定吧。”我终于把凌乱的资料都整理好放回原位,随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坐在慕子寒对面说:“而且,这个小偷,好像什么东西也没偷。”
“不,思远,你错了,他并不是没偷,只是他偷走的东西,你并不关注而已。”慕子寒笑着说。
随之也不等我说话,他又接着说:“无论是杀人还是偷东西,都是属于违法犯罪行为,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一点,我想就算三岁的小孩也都知道。可就算如此,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不惜犯罪?这一点,思远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每一个人犯罪的动机都不一样,这怎么说得好?”我郁闷的回答。不是没有答案,而是答案太多。不说别的,就到目前为止,我所遇到的这些个案件,每个案件的嫌疑犯,他们的动机都不一样,这要我如何归纳成一个答案?
“不,这个其实很好说。”慕子寒笑着回答:“拿杀人来举例,人之所以会杀人,不外乎四点原因:为钱、为权、为情以及为了杀人灭口。而如果再归纳一下,不外乎就是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
慕子寒的话,让我无言以对,甚至被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下子就认同了他的说法。仔细回想我所遇到过的所有案件,现还真就是这样,那些凶杀案凶手的动机,归纳起来,几乎都是在这些原因的范畴内。
见我不说话,慕子寒又接着说:“而我之所以能确定,这一定是‘蝴蝶’的人干的事,是因为丢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陈伟鸿前段时间拿来的,陈伯的记事本。”
“什么?那记事本丢了?那你怎么还这么老神在在的,快想办法把这个小偷找出来啊。”我激动的站起来说。
我说怎么整理资料的时候,没有看到那本记事本,刚才我还以为是被慕子寒收起来藏到别的地方了,原来是被偷了。
“就算抓到他又能怎样?他除了拿走一本记事本,别的什么都没偷。我们顶多告他个私闯民宅,让他去里面蹲几天,很快就又能活蹦乱跳的出来了。”慕子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答:“至于那本记事本,据我估计,现在早就已经被他一把火烧成灰了。”
“就算这样,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万一他还没有烧掉呢?或许就来得及找回。毕竟,那本记事本上的内容虽然说都是生在几年前的事,可我们终归还有一半内容没有破译出来。”我焦急的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都遇到了这样的事,慕子寒为什么还能那么淡定。
“思远,别那么紧张,你忘了只要我看过一次的东西,就不会忘记这件事了吗?所以,虽然那本记事本后半部分的内容我还没破译出来,但那些密码内容我早就都记下来了。因此,那本记事本在或不在,对我而言,无所谓了。”慕子寒笑着说:“反而,他们这么一整,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看来这本记事本的后半部分内容,并非如我之前推测的那样无用啊。”
听了他的话,我终于放下心来,对啊,我怎么就往了慕子寒这家伙还有过目不忘这本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