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竟成则玩味地想着:“没想到这个平日文静腼腆的文艺才女,竟然还有如此调皮可爱的一面,就连佳人、丹菲、秀晶、西卡都没对我做过这种用蛋糕抹脸的事,她竟然做了。”
而金竟成感到恍惚的是,具惠善对他做了这种事,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享受。
“男人有时真是贱啊!”
金竟成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
金竟成继续吃着蛋糕。
具惠善坐在一旁,面带微笑地静静看着金竟成,既是在看他吃蛋糕的样子,也是在欣赏他的“花脸”。
半晌后,金竟成吃完了蛋糕。
具惠善主动说:“欧巴,我帮你洗一下脸吧。”
金竟成点头,心想:“还算有分寸。”
金竟成跟具惠善走进了洗漱间,具惠善帮金竟成洗掉了脸上的奶油,过程中显得挺温柔。
洗完后,具惠善突然又说:“欧巴,你跟我去书房。”
金竟成疑惑:“干嘛?”
具惠善忍住羞涩说:“我……我想给你画一幅画。”
金竟成笑着说:“难道是因为刚才你用奶油在我脸上画画玩上瘾了?”
具惠善噗嗤一笑:“不是的,我早就想给你画一幅画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金竟成点头:“那好。”
于是,两个人又走进了书房。
金竟成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具惠善则坐在了金竟成的对面,忽而望着金竟成,忽而在画布上仔细画着什么。
半个小时后,具惠善终于画好了。
具惠善迫不及待将画作送到了金竟成手上:“欧巴,送给你了。”
金竟成点了点头,仔细看了一下具惠善的大作。
画的是一个人脸,却绝对不是正常的人脸,跟具惠善的其他画作一样,这副人脸画也充满了年轻女生的奇思妙想,显得很抽象,像个卡通人物的人脸,而且还是――反派。
金竟成哭笑不得:“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具惠善眨闪着眼睛:“画的是你的脸啊。”
金竟成郁闷:“我的脸原来就长这样?”
具惠善噗嗤一笑:“这是艺术画啊。”
金竟成点头:“好吧。”
随即说:“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很糟糕啊。”
具惠善问:“为什么?”
金竟成指着画说:“这脸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坏人。”
这次轮到具惠善哭笑不得了。
……
金竟成是晚上六点半来的,到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金竟成对具惠善说:“惠善,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都九点半了,如果金竟成继续在具惠善的公寓跟具惠善孤男寡女地待下去,就真的很暧昧了,他也会不自在了。
具惠善“嗯”了一声,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她也知道,金竟成是时候离开了。
无论如何,她还是一个文静腼腆害羞的女人,同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哪怕她心里爱上了金竟成,也不会在今晚就将金竟成留下来过夜,更不会主动提出这种事。
“或许……未来有机会的话,我会让留他在这里过夜吧?”
具惠善突然在心里想到,脸色一下子又重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