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看着他,不说话。
迟溯耸耸肩,背过身将浴袍脱至腰侧。
伤口有点长,但不深,切口平整,刚泡了水,泛着微微的白。
姜慈给他上药,男人的皮肤是蜜色的,一身肌肉硬得像铁板一样,药喷上去时,条件反射的绷得更紧了。
“南岸七号院的老板是你前女友?”
“……”
客厅里异常安静。
“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是让他听到前女友和另一个男人亲密接吻,”姜慈给他裹上纱布:“那报复前女友最好的方式,是不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前男友和另一个女人接吻?”
那天在南岸七号院的走道上,迟溯亲她时,那女人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装饰桌后。
这一次。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他转身坐正身体,将浴袍重新穿好,似笑非笑:“吃醋?”
“我只是不太喜欢被人不声不响的利用。”
“我要气她,接吻恐怕不够,”迟溯低低的笑,“得真枪实弹的来一场,要不,姜小姐下次配合一点?”
南岸七号院的老板是个女人,白手起家,当初仅用了短短一年时间就在好几个省会城市开了分店。
是个手段十分厉害的女强人。
她调查的那份资料里,没有说迟溯还有个这样厉害的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