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仙,只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宾馆。』』
却引动了江城几方势力,对持了很久,此刻在剑拔弩张,气氛微妙。
“虎爷,这事您高抬贵手,日后虎爷想要的东西,我彪哥必定双手奉上!”
袁彪的脸色很难看,本以为抓住熙姐是十拿九稳的事,谁想冒出一个血虎,他是血狼帮的扛把子。
血狼帮说白了就是江城,连孙书记的儿子都在里面挂了号的,甭说袁彪,就是江城第一大帮的龙爷,也得给他们三分薄面。
而现在和血虎站在一起的,是二当家陈乔。他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老子却是江北交通局局长,袁彪每年都得去他家串门。
你说他能不怕吗?
“我妹说了,熙姐是她朋友。”
血虎叼着根烟,走到袁彪的跟前:“彪子,我劝你一句,你老老实实在江北窝着,别来江南找麻烦,这趟浑水你趟不起。”
这话说的非常不客气,尤其一个后生晚辈竟然叫他彪子,这无异于是侮辱。但是,他真不敢生气,这位虎爷别看他老爸官职不高,但他外公可不是一般人,这口气还忍了吧。
不过,他可不是血虎一句话,就能让他退却。他觊觎江南早已多年,金钻街正好是支点,如果趁机打下金钻区,九门的地盘就瓜分了一半,他也算正式进军江南,不再是道上人称道的“江北纸老虎”了。
“虎爷,我劳动了这么多兄弟,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撤走吧?”
袁彪摸了摸肥胖的肚子,压低声音道:“现在正是换届的时候,我知道令尊想更进一步。而我又跟一把手有点关系,兄弟我可以为令尊拉一根线。”
“你这是收买我?”
血虎嗤笑起来,而站在一旁笑嘻嘻的陈乔开口道:“彪子,你是不是太高抬自己了。伊老爷子想上位,还用你牵线?”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家伙语气陡然变得严肃,却见袁彪脸色狂变:“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着?你敢在陈爷面前撒野个看看!”
陈乔嚣张地吼道。
哗!
一个高手闪电般出现在陈乔面前,扬手便要扣住他的脖子。好在袁彪挡住他的手臂:“陈乔,你也真以为老子不敢?”
袁彪面色铁青,一巴掌拍在吧台的桌子上:“兄弟们,给老子围了它!”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江北扛把子。被一个小后生指着鼻子骂,比抽他的脸还严重,他若是认怂,明天帮主的位子就得让贤。
“坏了!”
熙姐本就如坐针毡,听见陈乔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哗啦!
二百多号混子把鹊桥仙围得水泄不通,只等袁彪一声令下,就把鹊桥仙给端了。谁管什么局长公子,还是血狼帮扛把子,都是土鸡瓦狗。
“袁彪,你这是跟老子对着干?”
陈乔挡在袁彪面前,面色愠怒:“你想清楚,得罪老子的下场!”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在陈乔这句话出口之后,顿时变得激烈起来。就像是导火索一样,整个鹊桥仙的迎宾大厅内是炸了庙了。
靠!
熙姐真想抽陈乔两嘴巴,你丫缺心眼就别说话。你这是劝架还是挑事?
“陈爷,彪哥,都消消气消消气!”
她赶紧站起来,给两边赔不是。可袁彪不领情,一扬手一个嘴巴抽在熙姐的脸上,怒骂道:“你算个屁!也有资格跟老子说话?”
眉目如画的俏脸登时红肿起来,可见这一巴掌抽得多狠。
熙姐眼圈一红,痛得泪水滚落下来。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要脸面的女人。却当众挨了一记耳光,这比杀了她还难受。而她却忍住哭泣,深吸一口气,嘴角还挂着鲜血,娇艳欲滴。
“彪哥,您打了我一巴掌,也该消了气了。以前若我们店有做得不对地方,我在这给您赔不是了。”
熙姐咬着牙,深鞠一躬:“这是房产证,我们会尽快搬走的。”
这是她做到的极限了,被人抽了一嘴巴,还得给人家道歉,这种憋屈,就跟在街上行走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暴打,打完说打错了,不但不道歉还让你反过来给对方道歉,你说憋屈不?
“消气?”
袁彪冷笑道:“你差点打死了我儿子,我抽你一嘴巴就消气了?”
“你想怎么样?”
不等熙姐开口,陈乔抢先道。
“老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是道上的规矩。”
袁彪的小眼睛里色光闪烁:“把你扒光了,让兄弟们在这轮了你,才算消气!”
说着,他竟然伸出咸猪手朝着熙姐的丰挺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