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银票都是宁朝通行的,拿到宁朝就能直接用的。
宁朝和西秦,还有东齐的银票都不一样,因为贸易往来,所以有专门兑换银票的地方,这些天,秦齐没做别的事,就专门兑换银票了。
在换银票上头,秦齐让利不少,但这些钱来的便宜,也就不心疼了。
方才铁骑兵见不是西秦银票,嫌弃换起来麻烦,所以这才拿的金条,不然拿一把银票怎么也比金条值钱,再者拿得太过分了,人家也不乐意。
况且,现在两军交战,几乎断了往来了,还有商人敢买东卖西,不仅是胆大,而且有后台啊,一个铁骑兵也不敢轻易得罪,六根黄灿灿的金条足够他用好几年了。
数完了银票,沈h就闭眼小憩。
但有句话叫财不露白,要是财露了白,想不蚀财都难,何况这边关乱世,人心不古。
这不,他们走了还不到五里地,正是荒郊野岭,四下无人的时候,一队铁骑兵追了上来。
听到那铁骑声,秦齐还以为是露了行踪,被人追上来,谁曾想,人家不是为了抓她,而是为了一马车的钱来的。
那铁骑兵拿了六根金条,心里头高兴,忍不住把玩,被其他人看见了,追问他哪来的。
他期初不说,结果他不说,人家就来抢,说什么见者有份。
大家一起看城门口,抓煊亲王世子妃,走过路过的人行贿通融,这些钱一般都是给兄弟们买酒吃的辛苦钱,不说来路,就当是大家的了。
铁骑兵把金条抢了回来,然后道,“是方才那富商的,我担心马车内藏人,上去查了查,结果没人,倒藏了一座凳的黄金,还有不少的银票,绝对是富得流油。”
其他铁骑兵都围了过来,都看着铁骑兵手里的黄金露了贪婪之色。
没人不爱黄金,他们刀尖上讨生活,为得是什么,不还是挣钱养家糊口过痛快日子吗?
这么一大只的肥羊从跟前过,就掉了两根毛,那怎么行?
平常就见不得这些黑心商人,有一个逮一个,实在是过分,况且铁骑兵也说了,那银票是宁朝的,去的方向也是宁朝,不是宁潮人,就是去宁朝进货,而且还带着孕妇,十有是回家。
现在宁朝和西秦打的一塌糊涂,连煊亲王世子妃都抓来了,一个富商算的了什么?
再说了,他们弄丢了煊亲王世子妃,大将军正在气头上,把钱抢了,一大半上交给将军,一小半兄弟们分分,下半辈子尽管吃香的喝辣的了。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商议一翻,留了几个人继续盘查路人找沈h,其他人则快马加鞭去劫财了。
他们一行二十多人,跑过来把去路挡了,一脸的土匪样子,道,“把钱留下,饶你们不死!”
楚昂掀开车帘,看着这些铁骑兵,道,“朝廷派你们来边关是保家卫国的,你们就是这么保护我们的?!”
铁骑兵笑了,“商人重利多狡猾,也配跟我们提保家卫国四个字?识相的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既然都跑来了,怎么可能空手而回。
而且铁骑兵胃口很大,不是他们双手奉上一些金条就行的。
他们要所有。
沈h无语至极,就西秦有这样的将士,不亡才怪,况且这钱秦齐偷的辛苦,又是兑换又是装车,要是最后又落到西秦曾大将军手里头了,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再退一步说,他们这么多暗卫在,要是还让他们得手了,真的可以去死了。
楚昂冷瞥了铁骑兵道,“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劫过我,你们这是在找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