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义哀哀地说:“我…我是担心白露会惧怕癌症,离开我家呀。那时,我家离不开人,假若白露一走,我就抓瞎了。”
我想了想,对白露说:“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建议:让魏仁义和白露结冥婚,这样,也算了让白露在阴间不至于太孤单了,你们觉得如何?”
白芳和白萍都表示赞成。
魏仁义嘀咕道:“我已经有老婆了呀。”
我瞪了魏仁义一眼,说:“阳间只能一夫一妻,但阴间可没这个规矩。”
白露瞅了魏仁义一眼,问:“你同意吗?”
我踢了魏仁义一脚,他赶忙答应道:“我…我同意。”
我趁热打铁地说:“那你俩就一起跪下,磕三个头,算是举行了仪式。”
白露和魏仁义双双跪下,磕了三个头。
我对魏仁义说:“从现在起,白露就是你的阴妻了。你呢,常来看看她。白露呢,也可以去魏仁义家走动走动。”
白露和魏仁义都点了点头。
我小声问白露:“你的问题解决了,再也别滥杀无辜了。”
白露点了点头,对我说:“谢谢你!”
“唉!别咬了我的就感激不尽了。”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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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手机,给文娴打电话。
“喂!梁灵,你是不是打了鸡血呀,深更半夜打电话,你不睡,也不让我睡呀。”文娴不悦地训斥道。
“文总,我向您报告一个好消息:艺术学院的恶鬼已经被我摆平了。”我欣喜地说。
“啊!真的?”文娴惊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啦,难道我还敢跟您开玩笑吗?”我得意地说。
“耶!你小子真行,比刘雄强八百倍。”文娴兴奋地说。
“唉!今晚我又差点送了命。”我危言耸听道。
“是吗?你辛苦了,我放你三天假,好好休息一下。”文娴兴冲冲地说。
我高兴地说:“太好啦。唉!这一段时间把我累死了,也吓死了,是得好好休整一下了。”
“好了,挂了,老娘我还要继续睡觉。”文娴倦倦地说。
“您…您今晚咋这么大的睡瘾呀,难道身边睡了一个帅哥?”我开玩笑道。
“梁灵,你狗胆包天,竟然敢调戏老娘了。”文娴怒气冲冲地说。
我一听大事不妙,赶紧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