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辫子想了想,回答道:“一般在有人订了婚宴,当晚要使用《总统套房》时,铁算盘会到《总统套房》来检查一下。”
“除了铁算盘外,还有没有人经常出入《总统套房》?”
“没有了。”长辫子肯定地说。
我对长辫子笑了笑,说:“很好,你去忙吧。”
长辫子讨好地说:“警官,我随叫随到,哪怕是下班了,只要您召唤,我立马赶来。”
“好,你好好表现,以后会得到警方的重谢。”我再一次诱惑道。
长辫子兴高采烈地走了。
长辫子一走,我就对文惠说:“你怎么看?”
文惠撇撇嘴,说:“这还用说吗,铁算盘有重大嫌疑呗。”
我点点头,说:“经常出入这个《总统套房》的只有两个人,长辫子和铁算盘,长辫子不可能安装摄像头,那就只有铁算盘干这种事儿了。”
“铁算盘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儿呢?”文惠不解地说。
我推测道:“据长辫子说:铁算盘是一个好色之人,那么,就有了安装这个摄像头的动机。我想:铁算盘要么是想过个眼瘾,要么是想录制黄片卖钱。”
“这个老家伙真卑鄙呀,我第一眼瞅见他时,就觉得他挺猥琐。”文惠不屑地说。
我沉思着说:“铁算盘难道只是一个色鬼,他会不会参与了这个案子呢?”
“这个…我觉得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文惠说。
“如果铁算盘参与这起谋杀案,那么,问题就复杂了。”我有点担忧地说。
文惠皱着眉头说:“要不要跟铁算盘正面交锋一下,来一个打草惊蛇。”
我犹豫着说:“咱们现在只是推测,没拿到铁算盘的一点证据。如果贸然和他交锋,恐怕会铩羽而归呀。到那时,咱们就骑虎难下了。”
“也是。”文惠赞同道。
文惠想了想,说:“梁哥,长辫子的手里不是有铁算盘的把柄吗,咱俩就利用长辫子的把柄,敲一敲铁算盘。”
我沉思了半晌,说:“长辫子的把柄只是欺负了几个女人,那不是死罪。可是,这个《总统套房》的谋杀案可是两条命案呀。铁算盘是个狡猾的人,他只会承认小罪,不会承认死罪的。而且,要说铁算盘参与了《总统套房》的谋杀案,好象还没有这个动机呀。”
“梁哥,不管怎么说,安装这个摄像头,铁算盘的疑点最大吧。”文惠说。
我点点头。说:“安装摄像头本来不是大罪,但是,铁算盘会顾忌到《总统套房》生了命案,不会轻易承认这个事儿。”
“那怎么办呢?”文惠为难地问。
“我想搜查一下铁算盘的办公室,你想:假若是铁算盘安装了摄像头,那么,他一定是在办公室的电脑上接收信息。一般来说,在这种楼房里,无线传输的有效距离不会太远,最多也就一百米左右,甚至更短,所以,铁算盘只会在办公室里接收。”
文惠说:“梁哥,您认为:铁算盘会保留这些摄像资料吗?”
我点点头,推测到:“应该吧。不然,他费力摄制的这些资料,不可能只看一次就销毁了吧。”
“好。”文惠同意了我的意见。
我和文惠正说着,刘雄来了。
我皱着眉头问:“刘雄,你拉一泡屎的时间够长的了,足足两个小时呀。”
刘雄嘻皮笑脸地说:“我拉完屎,又去药房买了一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