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听到张世华这话后,刘十六和邹普胜也都是笑着点头,并表示这是自己的荣幸。
因而在接下来,作为龙骧军军长的张明通一招手,便也不由让二十名由他亲自精挑细选,人人都能在战马上挽的了两石强弓,且能左右开弓的勇武骑士,奔马上了校场。
而后这些个骑射之术放眼天下也俱是一流的骑士,便也就不由在校场上奔马挽弓,为自己的大王以及天下的义军使者,展现他们的勇武。
“好,好骑术,好箭术!”高台上,看着一名骑士在急速奔行的时候,还挽弓一箭射中了一只正在奔行的麋鹿的脖颈。有些见猎心喜的张定边也不禁旁若无人的大声夸赞起来。
“张将军可是技痒了!?”张定边的高声夸赞,高坐在主坐的张世华自然也是听得清清处处。
所以这个时候,他也不禁含笑看向张定边,这般问道。
“这,不瞒大王。见到诸多骑射双精的勇武之士,定边倒也真的有些见猎心喜。”面对张世华的问话,张定边倒也是毫不扭捏谦虚。
因而听到他这样的话,张世华也不禁哈哈笑道:“将军之勇,天下皆知。却是还不曾一见,今日却是有幸可以见到了。将军既是见猎心喜,自可下场教教这些个小儿辈。”
“大王有言,敢不遵命!”听到张世华这样的话,张定边抱了抱拳,这般道了一声。便也就真的不由从一名士卒的手中接过自己的强弓,并对着自己的义兄陈友谅点了点头,大步下台走向了校场。
“驾!”来到校场,骑上自己的战马,突然出现的张定边自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不过对此,张定边却是毫不在意,反而在大叫了一声放猎物后,就催着胯下战马在校场上奔行起来。
被后世人誉为元末第一勇将,张定边在个人勇武方面自然也是名不虚传。
天生神力,且从小便就练武的他,在身体素质方面也的确是难得一见。
别的不说,单单他这手在奔驰的战马上也能挽的动三石强弓的本领,就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而至于箭术,看着那一只只被他从眼睛和嘴巴射杀的诸多山羊、麋鹿等猎物,便也就可以知道此人的箭术到底有多么可怕了。
以至于高台上的张世华看到这一幕,一边在嘴上大胜叫好的同时,心中也不禁暗想,‘要是和张定边为敌,一定不能让张定边接近自己百步之内。否则以他所展现出的勇武,百步之内,真的少有人能够挡得住他。’
“大王,友谅方才献丑了。”一连箭无虚发的射杀了五只猎物之后,张定边便也就不再炫技,而是再度下马,在众人带着些许敬佩的目光之下,来到了张世华身前,单膝跪地如此言道。
而张世华见他如此,一边满脸堆笑的亲手将张定边从地上扶起来,一边也不由哈哈笑道:“将军方才,也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不愧是天完之虎,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呵呵!”对此,作为武人的张定边倒也没有说什么谦虚的话,反倒是带着几分自豪呵呵一笑。
“将军骑射双精,强弓已有,手中可有一杆好马槊?”见此,张世华倒也真的想和其结下一份交情。所以眼珠一转,不禁问出了这样的话。
“不瞒大王,手中暂无趁手的马槊兵器可用。”或许是对张世华礼贤下士的行为很有好感,所以张定边这个时候倒也这般如实回答了。
因而听到这样的话,张世华便也不由转而对着李五笑道:“阿五,你且将我那杆马槊取来。”
“遵命!”李五听到这话,唱了一声肥诺,便也就快步为张世华将他那杆上好的马槊取了过来。
而见到张世华这杆精良非常造价也极高的马槊,喜爱兵器宝马的张定边也不禁有些移不开眼睛。
“定边,你我身量相仿。我这杆马槊,想来你用也是合手的。今日,我也便就这杆马槊送给你了。”说着,张世华示意李五将手中的马槊递给张定边。
而张定边听到张世华这话,虽然心中十分喜爱这杆马槊,但还是不由单膝跪地言道:“大王赏赐实在太重,臣非大王之臣,实在不敢接槊。”
“这,定边何出此言。定边虽非我帐下之臣,但定边冒死于江【】西鏖战元蒙,我也是敬佩的很。所以这杆槊也并非是君臣之赐,而是你我,朋友之赠!”
“这,这。臣惶恐,臣不过一粗鄙武夫,实在是不敢与大王……”
“诶,定边。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区区一杆马槊,怎还婆婆妈妈的,一番小女儿姿态!在说,我张世华与人结友,看的乃是品格为人,而不是身份。定边你又何出此言!”
“如此,定边谢过大王了!”听到张世华都这样说了,张定边自然也就不在推辞了。
因而在道了一声谢之后,便也就干净利落的从李五的手中接过了这杆马槊。
“好,这才好。”见此,张世华哈哈一笑,也不禁显得很高兴。
“诸位,我张世华最爱的就是这样的勇士。现如今,已然有定边美于前,不知还有哪位壮士,此时愿意献计一番!?”
“这……”听到张世华这样的话,在看着张世华方才的所作所为。说实话,中原义军那边一些自持勇武的将领也不禁心动。
但奈何张定边方才展露的那番武艺实在太过高超,若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过人本领,上去了反倒是自取其辱。
因而面面相顾之下,很多将领还是不禁放弃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在这个时候中原义军那边,却还是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末将傅友德,愿献丑一番!”
闻声望去,只见一名身材身材魁梧高大,面色黝黑,有着八字胡且蓄着长须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站了出来。